男人深深地看了他几眼,拿起外套,便出了家门。
张保醒得时候天都大亮了,他爬起来,扭着屁股,赤身luǒ_tǐ地去找男人。
“爸爸……”
他走到卫生间,没看到刮胡须的爸爸,他跑到阳台,也没有看到爸爸,他又钻进厨房,爸爸也没给他做饭。
张保突然开始不安。
“爸爸!”他疯狂地打开储物柜,里面除了衣服什幺都没有。
张保惊慌失措地在家里翻箱倒柜,像个神经病一样到处找爸爸。
等他声音都叫得嘶哑,才想起给爸爸打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人接起。
张保带着哭腔哼唧,“爸爸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顿,沉声道,“怎幺了?”难道老绿帽又发烧了?
张保呜呜地在电话那头哭,男人问了几遍,张保只是哭哭啼啼,跟个老林黛玉似的。
男人没办法,只能说,“我在安苑这儿,一会就回去。”
张保一听男人在安苑那儿,立刻急了,哭着说,“不要!不要去找他……呜呜呜……爸爸回来……爸爸回来肏我……”
男人简直被他气乐,面瘫脸都险些破功,“闭嘴,在家等我。”说完就挂断电话。
跌坐在地上的阿毅抹了抹被打破的唇角,冷笑道,“你口味够重的。”
男人神色变冷,也不废话,低声说,“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