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掰开那两屁股蛋,把青筋贲张的肉具干了进去,缓慢的推挤、埋入。
子吟深吸着气,跪趴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直至容纳了大哥的份量,当那火热的肉茎开始徐缓chōu_chā时,他便逸出了呜咽的喘息,每每被大哥顶到了穴深处的敏感点,他更是全身一阵酥麻。
白镇军绷着一身肌肉,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故意不碰子吟的前面,要他只从后面的操干达到高潮。
「大哥、太……太深了、太快了……呜、唔……」
武子吟因那狠干而受不了的哭叫,大哥每次连根没入,便像是要顶破肠壁似的,那变着角度的戳弄让他的下身前端不住泌出水儿,滴得床单一片湿迹。
白镇军终于是把子吟操射了,他也同时在穴里洩精,脱力的压在子吟身上,他咬着眼前光滑的肩膀,意犹未尽的把刚洩过的肉具抽出,拉出了一丝的水线。
这并不是他们有过最折腾的欢爱,却是彼此都满足的一次,白镇军带着佔有慾的圈住子吟,把他紧紧锁在怀里,二人细细品味着高潮后那酩酊的余韵。
待这感觉缓过来了,他们便一边亲吻、一边说着话。
武子吟很轻很轻地摸着大哥的头髮,那短髮蔫儿擦过手心,带着一点的刺痛。
白镇军淡淡地说,「子吟。」
「嗯。」武子吟轻应道。
「大哥不喜欢女人。」白镇军说道,「从来都不喜欢。」
「嗯……」
「在德国有买过男孩儿,可是动真心的,只有你而已。」
武子吟一眨不眨的看着白镇军,听着。
「你让大哥都要疯了。」白镇军勾起了唇,露出一个淡淡的,转瞬即逝的笑容。
武子吟便把头埋到大哥的颈肩,轻轻的去蹭他。
在酒店待了一下午,白镇军又把子吟带去起士林,二人要了个套间,吃一顿精美的德国菜。
「你去过舞厅吗?」白镇军问。
「没有。」武子吟摇头。
「这起士林夜里都有洋人跳舞,大哥带你瞧瞧。」
武子吟这会儿却不走了,他拽住白镇军的衣袖,说,「大哥,要回去了。」这边儿回到京城,可是得开上大半时辰的车。
白镇军却抿住唇,「看完洋人跳舞也不迟。」
武子吟却是摇头,站在原地,难得执拗的看着大哥,「我们回去吧。」
他们便回了利顺德把酒店房退了,白镇军又提着那沈重的皮箱放回车后座,默然发动了汽车。
车子驶出天津卫,再回到了车路上,在夜里偶尔能见着眨忽的车灯,频繁的来往着京城和天津卫。
「子吟。」
「嗯?」
「大哥带了一箱金条,兑了许多的英镑美元,还有这台车……你跟不跟大哥走?」
武子吟看向正在稳稳的开着车的大哥,始终如一的说,「大哥,我们回去吧。」
白镇军领会了,这便是子吟的答案,他就沈默下去,一路把车子开回白府。
彷彿他们刚办完公从军营回来,就像平常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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