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季玉竹!”姜卫衍掐着他下巴低喝,“冷静点!”
对面的人完全没有反应,径自颤抖得不能自己。
姜卫衍无奈,看来只得让他发泄完毕。
想了想,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势,直起上身,把季玉竹虚虚搂住,轻轻在他背部拍打。
季玉竹一把扑入他怀里,犹如溺水者抓住生机,死死揪着他的衣襟,嚎啕大哭
滚烫的泪水直接浸透薄薄的衣衫。
姜卫衍顿了顿,继续手上的动作:“好了好了,你阿父阿爹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么伤心的。”
“要振作起来。”
“你阿父阿爹一定还在看着你、关心着你的。”
“你不是觉得自己是个爷们,不是郎君吗?你要拿出爷们的姿态啊。”
……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季玉竹,红肿着双眼,在姜卫衍的帮忙下,给季父沐浴擦洗、更衣、束发、嘴里塞入铜钱。
因季阿爹的丧事刚过不足半月,再有之前林大夫提醒,所有东西都还算齐备。
季玉竹拿出早早备好的素布,哽咽着盖在季父身上。
饶是有姜卫衍帮忙,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