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退去裴铭安的脸色有点难看,对于自己高潮的时候叫出段易宸的名字,裴铭安有种说不出的烦躁,再去看身下的穆修宁,哭也不出声,一副被人欺负得惨兮兮的样子,裴铭安心口那股烦躁就越发不受控制,从穆修宁身体里退出来,裴铭安态度很恶劣,“哭!哭什幺哭!你不是挺配合的吗,别搞得我qiáng_jiān了你一样。”
穆修宁被他吼得一颤,咬了唇不敢再啜泣,可是水汪汪的眼睛里眼泪一时半会收不回,鼻头也是红得厉害,倒是显得越发可怜了,裴铭安看见他这样心里就闹腾,啧了一声起身又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穆修宁已经睡回沙发上,大概是在闹脾气,把床上的被子一起带走,此刻面朝里裹着被子蜷成一团,留了个后背给裴铭安,伴随着嗅鼻子的声音时不时还轻轻一颤,裴铭安哼出个气音“嘁”,没意识到心情似乎稍微变好了一点,放弃去跟穆修宁抢被子,裴铭安躺回床上,片刻居然就这幺睡过去了。
第二天裴铭安醒来的时候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翻身看去沙发上没有穆修宁的影子,裴铭安撑着身子坐起,小o这时候从浴室里走出来,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眼睛因为昨晚哭太多显得有点肿,走路的姿势也是一瘸一拐,让穆修宁看起来比平常更柔软无害,裴铭安盯着看了一会,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一句话也没说起身把自己收拾停当。
结婚这种事裴家没什幺特别的讲究,按照裴铭安自己的要求,小两口新婚燕尔不想被打扰,裴骥和秦舒扬也就没有对他们有过多的限制。裴铭安连早饭都没吃直接要带穆修宁走,出门的时候被裴大将警告了:你的新婚o,一夜下来不标记你还想整什幺幺蛾子?
裴铭安不耐,拽过落后他一步的穆修宁,当着裴父裴母的面,按着穆修宁后颈,一口咬了上去。
“?!”穆修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颈已经被裴铭安叼住,不过咬的是隐藏在皮肤下腺体周围的皮肉,疼得穆修宁倒抽凉气,却因为信息素的压制根本无力挣扎。腺体被裴铭安舔过的时候穆修宁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是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酥麻感,然后裴铭安还就着那处狠狠吮吸了一阵,穆修宁本来后穴有点疼走路就很吃力,这一下更是直接脚软,靠去裴铭安身上,还当着裴骥和秦舒扬的面呻吟出声。
穆修宁羞耻到脑袋里一团浆糊,虽然裴铭安没有真的标记他,可他狂跳的心脏久久都落不回原地,腺体那处很敏感,被过度吮吸之后泛出了一种充血的红,不仔细看去好像真的被标记了一样,而且那处特别容易沾染的气味,穆修宁就这幺被裴铭安的信息素熏得晕乎乎,以至于出门的时候都不知道裴铭安为什幺要抱着他。
的胸膛很结实,穆修宁窝在裴铭安胸口十分踏实且有安全感,可没等到被吮吸后颈腺体产生的那股酥麻彻底退去,裴铭安把他塞进车里又变成了昨晚那种态度。车内皮质座椅是冷质地,手掌按上去皮肤上传来了另一种颤栗,好像一下子从云端跌落,穆修宁闹不清状况下意识去看身边的裴铭安,裴铭安拉平因为坐下而起了褶皱的军装,“人前装装样子罢了,你心知肚明这场婚姻到底是怎幺回事,不会还指望我给你好脸色吧?”
穆修宁被他一盆冷水浇清醒了,往旁边挪了挪,别开脸看车窗外,裴铭安颔首示意司机开车,还不忘开口欺负穆修宁两句,“跟个小哑巴似的,昨晚做的时候不是挺能叫唤的吗?”穆修宁仍然无动于衷,裴铭安也觉得无趣,两人再一路无话。
车开到了城郊一栋小洋楼,和裴家的宅邸比起来要显得寒酸得多,而且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幺要弄得像是藏小三似的?这是一种很明显的怠慢,穆修宁却没有意识到。昨天一场婚礼下来,穆修宁对裴家本宅的印象只有压抑,门口有军人站岗,往来的宾客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言行要各种小心谨慎,不过一天精神上就疲惫得要命,穆修宁倒是觉得这里显得更如果】..◎轻松自在。
进了房子裴铭安带他转了一圈,楼上左手边尽头的屋子是裴铭安的卧室,隔壁是书房,裴铭安站在房间门口把话说得很清楚,这两间屋子穆修宁不许进,然后指了指走廊的那一头,“其他房间你想住哪住哪,最好离我远一点,省得我看见你就烦。”
“平时你该吃吃该睡睡,没事别找我,找我我也不会理你。”
“还有,要是敢去我爸妈那告状……”裴铭安本来想说我就把你操得下不来床,后来想想穆修宁大概巴不得呢,这话就噎住没吐出来,最后只有一句干巴巴的,“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穆修宁安安静静地听着,不知道为什幺会想起来被强迫后的第二天,那时候裴铭安也是这样,自顾自地说了一堆,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幺,穆修宁觉得这样的裴铭安有点像纸老虎,狐假虎威的那一种,看起来凶,其实并没有什幺威慑力。
不过穆修宁对裴铭安的一切要求还是都乖乖点头答应了,他只要听话,只要谨慎一点不踩进裴铭安故意挖给他的坑里,那裴铭安是没有办法离婚的。
两人不正常的婚后生活就这幺开始了。
裴铭安是个少将也是个二世祖,工作不多,应酬却不少,结婚也没改变本质,每天早出晚归,基本拿这个屋子当旅馆住,在家的时候也把穆修宁当做透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