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了。”白泽低下头,目光难掩失落。
“白泽前辈。”杜风突然好奇起来,“你跟帝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白泽轻笑出声,“你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他。”
我靠,这么直接?
杜风还以为他最少会犹豫一下再说,或者直接不说呢。
“他那时候还不是这样,比较高傲,谁都看不上,对我也不理不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反正就是喜欢,没有理由。”
其实是有理由的,万事始终都有理由,但是已经无法追究,因为是一点一滴,很多理由。
毕竟那时候的帝江已经很有名,而且很坏,盛传吃人,助纣为虐,几乎所有的坏事他都能掺和一脚。
而白泽,因为不善武力,总是会被人威胁来,威胁去,绑架了算命。
他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名头没少给他惹麻烦。
也就是那时候遇到了帝江,那群绑架了他的人很狗腿,帝江一路过,他们就会动作轻点,帝江瞥他们一眼,他们吓的立马放手,好半天不敢再威胁他。
帝江往那一坐,那些人三天没敢对他动刑,虽然知道不是有意,不过白泽难免会期待帝江多待一会儿,于是日盼月盼,不小心就动了心。
帝江那时候还不知道,或许知道了也不会理会,他忙着继续做坏事。
和正道对着干,正道做什么,他就反对什么,据说杀了不少人,阴险的很。
后来白泽才知道他是为了给一个人报仇,一个救了他的人,是神魔宫曾经的一位长老,那长老后来娶妻生子,和他以兄弟之称。
那位长老死后帝江性情大变,本来就高冷的一逼,后来几乎几年不开口说一句话,也鲜少能见他一面,白泽的小心思还没显露出现,帝江就已经出事。
现在这个状态或许对白泽来说比预想的要好,起码帝江需要人照顾了。
“暗恋很苦的。”杜风没有问具体情况,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人家想说就说,不想说也不勉强。
不过白泽说帝江霸气侧漏,坏事做尽,杜风倒是挺赞同的,在小天地里的时候,那家伙故意睬坏了老爷爷不少珍宝,把老爷爷心疼坏了,一看就是做坏事的熟手,还知道挑贵的踩。
“我觉得现在正是你的机会,加油。”杜风拍拍白泽的肩,“改天传授你一些经验,不过现在我要出去办事了。”
无论是老爷爷那边,还是山脚下坊市那边,都需要杜风回去帮忙,算算日子,那些出去记物价的人也该回来了。
虽然已经让凤凰木老爷爷去帮忙了,不过凤凰木老爷爷从来没有做过这个,就怕会吃亏,或者被人欺负了之类的,毕竟凤凰木老爷爷本身的修为才金丹,在小天地的各种资源下从筑基变成了金丹。
修真界以强为尊,神兽界也不例外,弱的话就是不会服众,其实杜风也弱,但是他是神魔宫的弟子,又被宫主收入门下,地位不要太高,哪个敢欺负他?
尤其这里是神魔宫的地盘,以神魔宫最大,但是凤凰木老爷爷不是神魔宫的人,所以难免会出现有人不服的情况。
杜风急着回去给他撑腰,所幸白泽也没有留他,任由他大大咧咧的出去,刚准备去神魔宫山脚下的坊市,突然心血来潮,想回神魔宫的院落看看。
这个院落他没啥感情,回来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安排在他院落里的人不要太爽,工作少的可怜。
大概是闲的晃,管家带人把杜风院子前的土地扒开,用来种植魂药魂草。
杜风都知道,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些土地他也用不着,就是感觉有了自己的家了好奇特,特别享受并且时不时回来看看而已。
突然冒泡,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他们?
杜风一步一个脚印,走上了半山腰,神魔宫内不能御剑,所有弟子都要下来走,就算在半山腰也不例外。
半山腰处有一小块断面,杜风的院落就建在上面,田地在院落的不远处,绿油油一片,还挺喜人,杜风每次路过都要看上两眼。
今天也不例外,打眼一瞧,那一片绿油油的田地像被火烧过一样,黑了好大一块,又像被老鼠啃过一样,坑坑洼洼,乱成一片。
???
怎么了?
杜风加紧脚步一步十米,很快上了半山腰的断面上,轻飘飘落在院落的屋檐上。
底下聚着好几个人,管家带着丫鬟,躲在杜风的院落里。
杜风要随时进入小天地,又不能让人看到房间里没人,索性下了好些阵法,专门防止人进来,没想到反倒成了他们的□□。
他们似乎在躲着什么人,管家坐立不安,丫鬟们紧张不已,“公子已经吩咐了我们不许随便踏入内院,咱们擅作主张,你们说他会不会生气?”
“是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没有怪癖的主子,怎么又摊上了这种事。”另一个丫鬟附和。
“你们说公子到底去哪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管家咳嗽一声,“公子的事不是我们该操心的,咱们做好分内的事就行,至于今天的事,如果公子回来我一力承担,不管你们的事。”
这个管家倒是有情有义,只当个管家委实屈才了,仔细培养培养,说不定以后能堪大用。
不过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们在躲着谁?
“我已经是神魔宫精英弟子,还有宫主作为后盾,什么人敢找我的麻烦?”
既然已经打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