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才好。今日的那场情事让他害怕!是,他怕啊!……他怕他会爱这个人爱的丧失自己,丢了自己的灵魂!
或许,一直以来他都错了,他不该就这么轻易地奉献上自己的爱情,不该一点都不阻止这样没有自己的沈沦……
“为什么不说话?!”
“我……”握紧了双拳,犹豫了半晌,邵彦牧这才发现要他主动提出离开他身边的要求,是这么的困难。他大概已经不再是他自己了,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始终不会再是原来的老虎了。
看他身形颤抖面色难看,赵凛焕也就不逼他了,“好了!朕知道彦儿你想帮朕,可这事不是你可以做的,朕已叫齐弟去处理了,放心好了!你就乖乖留在朕的身边就行了。”齐弟既然要离开,邵彦牧你就更该待在朕身边了……
看著已帮他编好理由的赵凛焕,邵彦牧心情十分复杂,他都没料到皇帝居然给他想好了理由,又或许自己确实是想帮他?邵彦牧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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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娘娘,皇……皇上还未到。”
“哼!”女人原本优雅抚著茶杯的手开始发颤,“又是在言霄殿留寝?!”
“是……是的,娘娘。”太监抖著声音,这位娘娘的厉害他们随侍的都清楚明白,虽说他只是个传话的,可万一迁怒到他身上那就完了!想起以前枉死的,太监又是一阵哆嗦。
“呵!只不过是一个男宠,居然整天霸著皇上!”啪的茶杯最先壮烈。
“那边有传话过来吗?本宫要的东西他们到底拿不拿的出来?!”
“回,回娘娘,那边说是最近有点困难,那东西可能不……不能马上送到,但下次出访会亲自带过来。”
出访?他要亲自过来?也好……左相那里也已经有点麻烦了。“先下去,继续看著言霄殿!”
“是,娘娘”
走在去安平宫的路上,邵彦牧还在晃神。
早上起来时,皇上交待要去向安平公主和容妃娘娘请安,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宫里除了他自己还有皇帝的其他女人。或许,他平时不出去走动也是下意识地在避开她们?不过现在是避无可避了,她们都找上门了。
“娘娘,到了。”月兰很紧张,皇上那么宠自家娘娘,现在可好后宫最大的主,要来找公子算账了。公子好可怜……
“嗯。”眼前这安平宫建得非常宏大,据说以前叫凤扬宫,是专给皇太后住的,但因眼下皇室辈分最高的也就是皇帝的姐姐安平公主赵凛舞了,故已改名唤作安平宫由安平公主来坐镇。可对于现在的邵彦牧来说,却象是要吞噬他的黑洞。
“言妃娘娘,这边请。”
顿了顿,仍是不习惯被别人唤作娘娘。跟著这领路的小太监,来到安平宫的正厅。
这算什么?三堂会审?!
身穿淡紫纱裙,头顶华丽花翎,坐在最高位正瞪著他看的该是安平公主了。而她左下手专心喝著茶,穿有妃子样式裙装的美艳少妇应是那容妃了。
这正厅里的气氛明显不太好。除了喝著茶的容妃,其他人都正襟危站在那里,盯著他看。
“言妃娘娘这架子真是不小啊!见著了本公主怎么还不磕头请安!?”严厉的声音从那高位传来。
愣住,邵彦牧知道该行礼,却不知道该行什么礼,该口呼什么。那安平公主又欺他不懂这些礼教,只需的弯腰礼却硬被说成跪拜礼。
见他一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公主一个颜色,上来两个太监押著邵彦牧的左右肩就想强迫他跪下。
邵彦牧一个激灵,硬是甩开了太监的压制。“你们做什么!?”
“好啦,皇姐姐~您还是别欺负人家妹妹刚来不懂规矩了……言妹妹行个弯腰礼就行了。”
这后半句是对著邵彦牧说的,明明是温柔细语,却让他脑袋发晕,妹妹……
“呵呵!还是容儿妹妹心肠软,他都在这宫里不短的时间了,哪还能说新来呀。”
“哎呀,容儿都忘了,言妹妹以前可是贴身侍卫呢,不知道怎么爬上龙床的哦~妹妹要不教教容儿姐姐吧,皇上都好久没来容儿宫里了呢。”
没听到,没听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拼命逼著自己别去在意那些刺耳的嘲讽。身边的月兰小小心地拉了拉邵彦牧的袖子,示意他赶快行礼。
“邵彦牧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哟!言妹妹你又说错了呢,你现在可是贵妃娘娘了,可不再是侍卫了呢,要称‘臣妾’的啊~!”
“怎么?叫不出来?”不高不低的声音透著尖锐,“皇姐姐,要不换个话题吧,言妹妹他不大想说呢。”
“好啊!那要不就说说言妃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缠著皇上好了。”优雅的抿口茶,“虽说我们龙亚皇朝允许有男妃,但言妃你也要知道现在皇帝他还没有一个皇儿,你怎可独自霸著皇上呢。”
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中。别和她们一般见识,你是个男人!让她们说好了,不在意的,他不在意的!!
“唉……都怪臣妾不好,没有生出皇儿来。”说著容妃居然执起绢角,抹起莫须有的眼泪来。
“那怎可怪容儿妹妹你!?要不是那仪妃作怪,怎会让妹妹你把皇儿流掉?”
说起那仪妃,容妃的一双丹凤眼又是一眯。那仪妃弄死了自己的孩子,皇上都没怎么样她,之前只不过小小教训了那贱男人,皇上居然把她打进了冷宫。双手开始无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