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你,不帮我吗?”嗯,他还是很热呢。
“……我们先离开这里。”俯身要抱起他。
“你可以摸我这里。他说过,我这个地方最敏感了的……”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向来人建议。
来人皱起了眉,摸了个药丸出来迫邵彦牧吃下。
“……什么”东西?没待邵彦牧说完话,后劲就被人劈了下,晕了。
“宝宝……”来人抱起了邵彦牧,“对不起,都是我……”
快速地离开,后面的人收拾好牢房也都撤离。
“回皇上,齐王爷身上的毒已解,剑伤也并不严重,已无大碍。”
“……嗯,朕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赵凛焕挥挥手示意人都好离开了。
“是,臣等告退。”众太医抹抹汗,幸好这次齐王爷的伤并不重。
李太医也随著众人一起离开,脸上的不安非常明显,他正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说,那……那可是龙胎啊,弄得不好,他就是龙亚的罪人了!
可惜注意力一直在赵凛齐身上的皇帝并没有发现李太医的不妥。
“皇兄……”
“啊,齐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看赵凛齐似乎是要起来的样子,赵凛焕赶紧制止了他,倒给他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身后,好让他躺的更舒服些。
看赵凛焕著急的样子,赵凛齐笑了笑,“焕,不用担心,我没事。”
“怎么不能担心,那可是蛇蝎毒!”赵凛焕又想起了当初在猎场爱马轰然倒地的样子,不敢想像若是齐弟……
浑身颤了颤,又一个激灵。
看赵凛焕这么一幅不苟同的样子,赵凛齐又道:“我真的没事!战场上这样的伤根本不算什么!你别那么一幅要死人的样子好不好?”私底下,他们都是这么轻松地互叫著名字,开著玩笑,他不介意,赵凛焕更是不介意。
“好了好了,先把这药喝了,太医说了你一醒就要给你喝这个。”小心翼翼地递过碗。
喝药对赵凛齐来说并不是太痛苦的事,几大口就解决了。
盯著自家兄弟,赵凛齐很突兀地问了:“焕……言妃怎么样了?”
赵凛焕楞了楞,他没想到齐会这么问,“……收押天牢了。”
闻言,赵凛齐头疼似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焕,你怎么总这么冲动?言……”
“我冲动?你要知道,他想杀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怎么能再给他机会!”没等赵凛齐说完,焕已激动地站起了身。
“焕,你冷静点!你难道看不出来,今天邵彦牧的反常吗?……再说,他若是真想杀我,那剑会就刺这么点?!恐怕,当时在场的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邵彦牧他自己都很惊讶啊!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
赵凛焕沉默了。
是,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奇怪的装扮,上了毒的剑,突然凌厉的剑招,还有最后那挣扎的表情……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伤了齐弟啊!
“哥……为何碰到我的事你总是这么胡来?”焕终于把话听进去了吧。
“……为什么要这么问,你明知道的不是吗?!是你从来没有回应过我啊!”赵凛焕很委屈啊,他爱了那么多年,可面前的人却从未给他过表示。
“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赵凛齐觉得自己才是无奈的,“你真觉得对我的是爱吗?”
“你怀疑我的真心?”不忿的。
“……你说了那么多年,我也以为或许你是真的,可当邵彦牧他出现后,我才看清楚,你我只是兄弟!”
“跟邵彦牧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你的替身!!”
“真的是替身吗?”赵凛齐决定今晚把话都说开的好。再这样下去……哥和邵彦牧或许连机会都没有了吧。“我与他相貌气质都不相似,你一直强调他是替身,还不都是欺骗你自己的借口!”
“不,不是的!”摇头否认。
“焕,你是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你为了邵彦牧可以把张海和杜晋飞通通调开,还可笑地把那母老虎都急匆匆赶到别的山头。让他只有以你为中心,什么养马护卫的,都是你的借口!”停顿了下,“可你有清除我身边的人吗?没有!”
胡说!那是因为他……
赵凛焕发现他居然反驳不了。
“依我看,连当初仪妃的春药你都是故意找邵彦牧泄的欲!当时即使不要仪妃,还有其他人呢?!”
赵凛焕想起来了,是的,他完全知道那汤水里仪妃动了手脚,可他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把它喝了……
“还有,什么封男妃,那也是你下意识地想把邵彦牧捆在你身边,才特意做的吧。要不然,一个男妃而已,你不愿意朝堂上有谁会为了这个来和你过不去!”
是的,是的……他都否认不了!赵凛焕颓丧地低下了头。
“别人可能不知道,我是清楚的。邵彦牧之前用的那套细玉不是什么普通东西吧,应该是先祖为了万德皇后的身体,特地派人寻来的千年灵玉,还让出色的工匠细心打磨了许久的那套。之后那细玉也一直都是由历代皇帝交由皇后使用保管的吧……”
赵凛焕惊讶地抬起头望著齐,他连这个都知道?!
“哎……今晚邵彦牧不知道怎么回事弄成那样子出场,我看你是火得要把那些直盯著他看的家伙都杖打一顿才高兴如意。”这才是他不让张海再看邵彦牧的原因。
是这样的吗?赵凛焕迷茫了……
真的如齐弟所说,他其实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