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才挪了一寸,身边人忽然翻过身,手臂搂住阴珏,长腿也搭上来了。太近了!阴珏惊得汗毛管都竖起来了,可是不敢挣脱,月息搂着太紧,阴珏生怕将他弄醒过来会发怒,只能咬牙忍着。
阴珏也不知自己是什幺时候睡迷糊的,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头上捂着湿毛巾躺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了。
阴珏喉咙火烧火燎地痛,连带着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应该是发烧了,阴珏盯着床顶发呆良久才想起自己的菊穴昨夜被如何粗暴地对待,一想起那些,脑袋似乎更痛了。
小厮不时过来给阴珏喂药以及更换湿布降温,下午的说话,那个老大夫过来给阴珏后庭里面的伤口换药,阴珏迷迷糊糊趴着,他菊穴里被撕裂了伤口,药水一浸痛得发抖。
老大夫每个月都要来看他几回,也和他相熟了,叹息道:
“堡主的确是过分些,可是他其实也不好过,你不知他这一回没拿下枯荣山庄,堡里几个长老又开始数落他的不是了。”
阴珏倒是从没听说过此时,就算烧得晕乎乎还是很八卦地回头示意自己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大夫说:
“我们堡主本来有兄弟十几个,他在其中是出身最差习武最晚的,以前受过太多欺负一直憋在心里不说,硬是憋着一口气爬到现在的位置。”
老大夫说着又叹气,道:
“我也不知你这小子有何特殊,居然让堡主特别对待,不过堡主既然与你亲近,就指望你能哄着些堡主了。”
亲近?阴珏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告诉自己多冤枉,月息哪里和他亲近了?
阴珏郁闷兮兮在床上趴了几日,等到能下床活蹦乱跳了,又被侍女拉去更衣沐浴,阴珏又被灌肠,侍女姐姐帮他塞玉势扩张,虽然真的丢死人了,但是总比和上回一样要强一些,阴珏说不了话,索性默默承受。
阴珏将自己定义为月息的男宠之类,也不知道月息有几个男宠,只希望月息多宠幸别人,他以前是猥亵过月息小美人的变态,月息一定看见他就厌烦,估计是其他男宠全部菊花残才来找他的。
阴珏跪在浴池边上在脑子里面幻想月息有三十个男宠,如何每夜轮一个享尽fēng_liú的时候,月息这时候进来,他一身男人打扮其实很俊朗,也不知为何会有扮女人是嗜好,一想起上一次是如何被千娇百媚的月息用大ròu_bàng操弄,阴珏某处又是一阵隐隐作痛。
月息只见阴珏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神游天外,他心中立时不爽快了,说道:
“过来伺候我沐浴。”
阴珏愣了一下才慌慌张张反应过来,笨手笨脚替月息宽衣。
月息等着阴珏慢吞吞帮自己解开一个个扣子,而后一声不吭下到浴桶里面。阴珏心里想起枯荣山庄的温泉池,心道果然还是山庄好一些,他这样想着就有些得意,居然是忽略了月息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
阴珏的手腕忽然被月息抓住,而后只听见“哗啦”一声,阴珏没反应过过来已经被拽进水里面,月息也不顾阴珏会被水呛到,撕开阴珏的裤子以后,压着他掰开腿就把东西往里顶。
“唔……咕噜噜……”
浴桶又大又深,阴珏被压在水里吐出一串水泡,他吓得将肛口夹得死紧,月息被夹得闷哼一声,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口鼻从水里露出来。
“咳咳咳……不……呜……”
阴珏含含糊糊求饶,可是却迎来身后一阵阵撞击,他只得抓着浴桶边,以免自己滑下去,他的头发都打湿了,湿哒哒地黏在苍白的后脖颈上,看起来就像是个绝望的溺水之人。
月息忽然兴起,一边挺胯操弄,一边压住身下人的头往水里按,阴珏又咕噜噜地吐出一串慌张的气泡,他苦于不能开口,只能呜呜咽咽地哀求月息饶过自己。
每次被按到水里,阴珏都紧张地缩肛,月息被夹得发痛,却异常兴致勃发,粗长的东西将本来不应当用作xìng_jiāo的甬道挤压变形,而后再被肠肉绞得死紧,阴珏被呛得流眼泪,每一次被允许抬头喘气都咳得快要断气一样咳喘,而后又被压到水里。
阴珏知道自己在月息眼中不过是个玩物,可是这样的交合真的让他痛不欲生,月息一直一声不吭,等到终于在阴珏身体里面pēn_shèjīng_yè,才抽出依旧半硬的粗长,有白色的浊液丝丝缕缕浮上来,阴珏半趴在浴桶沿上,因为缺氧而脸色潮红,心中却在庆幸没有被月息那变态溺死。
月息将他翻过身,阴珏才看清眼前被打湿的月息,只见那人一双凤眸被水汽一蒸,混合着刚刚宣泄过的慵懒,居然让人挪不开眼睛。
月息沾染上水珠的发丝自面庞两边垂落,已经超脱男女界限的漂亮长相,可是却有习武之人特有的结实身躯,月息比阴珏高出大半个头,他穿着女装只觉高挑,脱了衣服的身躯结实修长。
月息垂手拭去阴珏眼角的不明液体,阴珏胸口犹自剧烈起伏着,白袍被打湿了,湿哒哒地贴合在肌肤上,两粒深红色便显露出来了,月息用指尖在诱人的一点上压了压,男人的rǔ_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