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着往嘴里灌酒的普罗米修斯在一众女神离去后才呼口气:“居然不是来追查我?”
“不被关注就像少了活下去动力似的格兰芬多果然是永远抓不住对话重点和潜台词的蠢狮子。”德拉科翻个白眼又连连挥手,“够了你这傻鸟,别啄我的头发!”
于是可怜的小杜鹃吓得立即飞远又差点儿撞到折返的塔那托斯,他握着解开了发带散开一半的发辫,那样子看着有些滑稽:“陛下,伊里斯已经返回。”
斯拉芙行到他身侧不满地嘀咕:“**嘛解开?我好不容易才编好。”
塔那托斯一脸很想揍他又极力忍耐的神情让我怀里的少年笑出声来。
普罗米修斯咳嗽着摆摆手:“好了塔那托斯,你其实真的不用总那麽严肃。”
“所以她到底是来**嘛的,还有赫拉究竟想说甚麽?”斯拉芙打个呵欠,将头靠在他兄弟肩上。
“送礼,不是麽?”我看到那只杜鹃可怜巴巴地围着我打转,哀哀鸣叫着似乎祈求能停在我或怀里那个灿烂头发的少年肩上。
“只要不是盗火立刻被发现就好。”似乎完全状况外的普罗米修斯举杯欢呼,“敬这美好灿烂的文明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