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玩这些,只想体会加尔文可能会有的感觉。
“怎么样,喜欢吗。”
男人呼吸粗重地哼了两声。
泽西发泄似的狠狠抽了他十来鞭,这才终于过足了瘾。摘去男人咬了一天的口球,状似嫌弃地看着上头牵拉而出的银丝:“啧啧,真脏。”
隔着白手套随意擦去男人唇边溢出的涎液,泽西解开皮带,将半勃的性器送上去,示意他舔。
男人一言不发地把性器纳入口腔,僵硬的牙关费了好大工夫才勉强合拢,舌头卖力地卷起,沿着茎身上下慢条斯理地打圈。
泽西抚着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为他活络麻木的咬肌。算不得心软,纯粹是为了让他的嘴巴闭紧一些,口水别流得那么泛滥。
男人渐渐恢复了活力,他活动着齿关,让舌头得以勾勒上头贲张的青筋,甚至钻到敏感的铃口里,意图勾出内里蓄藏的精水。圆润的guī_tóu被他吸吮嘬紧,舌尖挤入冠状沟,挑逗那层薄薄的皮。
泽西被他吮得头皮发麻,后腰酥软了复又绷紧,硬胀的性器蹭在软滑的舌面上,像是停靠在令人心安的港湾,腥咸的暖风拂过,引发一阵身不由己的肆情动荡。
摇摆间,泽西眉心越蹙越紧,艳红的双唇张开一线小缝,急促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