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一条计谋浮出脑海。
解铃还需系铃人,东流那犟驴子一般的脾气叫人无计可施,或者能在秦月明身上想想办法,钟可盈暗自忖度着,不过,这一次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威逼恐吓了,也不管用,不若用点怀柔之计。
主意拿定,钟可盈便对着身边几个仆佣低语着交代了几句话。
秦月明被引进二楼的一间起居室里,钟可盈随即款款而来,面带温和笑意,和刚才在门口的冷若冰霜冷若冰霜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月明在凄风冷雨中呆了两天两晚,一进这屋里,简直觉得暖和得像是要叫人骨头都酥了,还有那花瓶里插着的鲜花,也不知是什么品种,散发出来一股子绵软的花香,直往鼻子眼里钻,叫他鼻子痒痒地,实在禁不住,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尴尬地说:“对不起。”
钟可盈一脸慈和的笑意,像是才注意到似地,说:“哎哟,我这什么眼神!小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