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么?”祝玉笙问道。
“哎——”一声叹息。
温水煮青蛙,认栽。喝!
贺燕飞眼睛有些许迷离,端着杯子的手也微微颤抖,两颊红透了,却还死撑着不愿意倒,不肯认输。
祝玉笙见状,将手指轻轻抚上贺燕飞的唇,一遍遍勾勒它的形状,说道:“你不讨厌我。”
贺燕飞闭上眼又睁开,勉强直起身子来,给自己倒满一杯,一饮而尽。
祝玉笙也叹了口气,说道:“你究竟在怕什么——”
“够了!”贺燕飞猛地放下酒杯,在桌子压出“嘭”的一声巨响。
祝玉笙抿着嘴,平静地望着他。
他死死地盯着祝玉笙的脸,眼睛里露出一股看破红尘的清明,好似已彻底清醒,可通红的脸还有脖子却将他出卖。
分明醉了,还醉得很有特色。
贺燕飞突然起身,把酒坛子抱到地上,祝玉笙只看着,不阻止,也不出声。
紧接着,贺燕飞站起来,一步接两步跃上石桌,慢慢坐在石桌上,歪着脑袋,从上到下,俯视仍旧端坐着的祝玉笙。
看了一会,贺燕飞吃吃地笑起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