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说的好像自己是朵纯洁的花,”叶修揉了揉他后颈的蛇咬痕,手指顺着脊线划了下去,“放轻松,哥是你心目中男神的真相已经暴露了,别太有压力。”
“靠!”
说笑归说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肌肤大面积相触时方锐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寒意交织着热意在尾椎炸开,汗水流进眼里,手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挣扎着逃离又想顺应着勾紧。
叶修一只手没闲着,一直在他后背画着圈。方锐抖了抖,向后直躲,却像急着往下方开拓的手指上送一般。
内壁被撑开拓展的感触太过怪异,他不受控制地想起肛肠镜检查,猜着那是什么感觉,又摇了摇头把不着边际的联想甩出去。这不是冷冰冰的机械,也不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这是叶修……单纯想到这个名字,就足够他兴奋起来。
即使在兴奋之外,还有着分量远胜于兴奋的巨大空茫。
“你是不是摸错地方了,”他说着话分自己的心,“怎么背后这么痒呢?”
“没见过有人摸到背还痒的。”
“我痒痒肉多。”
“是赘肉吧?”叶修挺诚恳地说。
“滚!”
扩张做得够充分,心里企盼早点结束的方锐在真刀实枪上来时还是后悔了,妈的真疼,疼得内脏仿佛在翻搅,甚至产生了一阵轻微的恶心感。他努力放空头脑,把感官反馈上来的信息统统屏蔽,精神集中于颈后的咬伤,再顺着那股勃发的热潮游散开去。
清楚循序渐进终会酣畅,快感会有占据上风的一刻,他到底没丢脸到开口喊停。叶修掐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把人翻成背面,从后面顶了进去。方锐手肘撑着地,脸埋进臂弯里,一直憋在胸腔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有点冷……”方锐说。
深入甬道的性器变换着角度,时而戳得他特别疼,时而又有一种酸软感,奇妙的饱胀与酥麻。有那么几下他不能自持地漏出点声音,前面一根笔直翘起,那时候叶修就会加大力度冲撞,在那块区域划着圈戳刺,来来回回轻重不一地顶弄。
方锐知道叶修是在找他的敏感点,一部分的他想用手刨吧刨吧弄出个洞,把脑袋埋进去,另一部分的他莫名地不爽,心底有小小的火苗冒上来。
你是在谁那里学到的这些?又用在谁的身上?
翘得笔挺的性器被握住,合着身后的节奏抚摸,手指灵巧地在柱身上游走,恰到好处握紧或放松,刮弄着马眼,将顶端溢出的液体抹得湿漉一片。方锐下意识去抓那只作乱的手,被反握住一起撸动,越来越急的节奏逼得他喘息出声,性器抽动几下,白浊在两只手交叠的掌心爆发。
叶修的手仍然稳稳攥着他,直到jīng_yè流出的势头渐趋微弱,最末一股清液顺着指缝淋漓而下,滴淌在身下的青石地上。
后穴中的撞击并未放缓,反而一下比一下沉重,方锐被顶得不住前蹭,半是快意半是难受。膝盖火辣辣的痛,他指尖在地下抓扒了两下,反手去挠叶修的手臂。
他曾这样对待过谁?
答案其实是明摆着的,但知道和切身体会到是两种感觉,方锐突然明白了孙翔的心情。
理智是一回事,潜意识的想法又是另一回事。有几个短暂的时刻,真是挡不住阴暗的心理直往上泛,夹杂着自嘲和自我厌恶,这种心理当然不会扩大,也不会影响表面的行动与实际的关心,却始终在某个不见天日的犄角旮旯里顽固地盘踞着。
管他呢,谁也不是圣人。
他放任这一刻的情绪奔流而过,恶意地收紧了肌肉,叶修骂了句脏话,也跟着倾泻在他的身体里。
第62章
1
“关于今天的行动,原则上不作强制,除了少天、唐昊和李轩,其他人不想参加可以不参加。”全班人马聚齐后,叶修说着讨论后的决定,“我带张新杰进去,说不定可以唤醒他。”
这个进去意有所指,说的是通过触碰手印以进入记忆世界。依照他们的推断,既然首要任务由逃生变成弄清“那个力量”的用意,探寻承载着记忆的幻境就成了。
“我们到过的那个世界,明显是那小姑娘童年的一段回忆,那碰别的手印,很可能把我们带入到她人生不同时期的情景中,结合日记的内容,或许可以拼凑出当年发生的一些变故。”喻文州解释道,“万一那个力量想与我们对话,也是最好的时机。”
不少人打了个寒战。
“我看不见得,它想对话机会多的是,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吭气?”黄少天说,“现在老子不想对话,只想打人。”
“那敢情好啊!我们去和它友好对话,你留下来负责打人,一手萝卜一手大棒,咱们做两手准备。”叶修说,“反正让你去对话,人家就该由抑郁变成狂躁了。”
“滚!”黄少天骂他。
“哦对了,张佳乐也得来,你的复发顺序就挨着李轩。”叶修又说,“去几分钟都不安全,我对你实在是不放心。”
“滚!”张佳乐用同一个字眼回敬,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这分明又是在嘲讽他的运气。
“这就滚了。”叶修答应着,舒展了一下四肢,“带手印的石头还有三块,按记载,两块是这里原有的,另一块可能是他们这么多年在外面寻找找回来的,这个凭眼睛没法区分,也不知道跟原有的有什么差异,我们就赌一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