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学的时刻。」
原本因他不怕众目睽睽之下亲吻而脸红的李蝶在听完他的话瞬间苍白了脸,内心一股气没处撒,干脆站起身朝林子里跑去。
「护著他。」
「是。」二纵身跟上李蝶。
「你……」李凌觉得自己这样问很唐突,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你为什麽舍身救我?」
「救人还需要理由?」
「呃……但是……」李凌不知道怎麽说,他不认为晴天会将自己认定为朋友然後愿意舍身相救……可是晴天真的舍身相救了不是吗?他为什麽不那麽认为?
好混乱……
因为听过太多关於他暴虐的性格的传言了……
「嗯……原因嘛……大概是觉得跟你亲近吧。」晴天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考,「跟你有股血亲的感觉。」
「额……」李凌心难以控制地剧烈跳动,血亲的感觉……
「啊,不知道是谁这麽大胆,竟敢暗杀我等。」晴天一脸危险地双眼微眯,「明显好几次都是有组织,看来有人暗地密谋……」
「嗯……是啊,希望接下来不会再碰到这样的暗杀才好。」李凌干笑应道,就在此时二远远抱著李蝶跑了回来。
「怎麽了?」晴天赶紧站起来,牵扯到左胸的伤口,「嘶──」
「请小心。」一和三两边扶著,二跑了过来,神情凝重。
「主子,老爷昏过去了,他的身体很烫。」
晴天伸手探探李蝶额头,双眉紧锁,「果然好烫,他的病情加重了。」
本来病就没好,又逃又赶路又担心大半天,病情不重才怪。晴天让二小心点将李蝶抱上马车,看他一脸毫无掩饰的担忧,李凌很不解。
「那个……我有一个问题。」
「嗯?」晴天转头看向他。
「你为什麽会喜欢那个人?」李凌指指那马车,「为什麽?有什麽特别的原因吗?」
「没有。」晴天干脆地回答。
「为什麽?那个人的年龄和你的年龄相差那麽多,又不会武功,又没有胆量,也没有才气,一点也不配你。」
「那又如何?」晴天皱眉道:「我欺负他还来不及,哪有空在乎那些。」
「唉?」李凌睁大了眼,「可是、你明明很疼他啊!」
「因为如果他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好,会影响到我欺负他的心情。」
「唉??」身为书生的李凌无法理解晴天的恶趣味,他眨著眼,满脑子问号。
入夜,众人上马车休息,李凌的马车内,张天龙在转来转去。
「龙叔,不要再打了。」渊儿早早就睡下了,李凌咬咬唇,最终决定说出来,「我不想和他为敌。」
「那个狗皇帝负了伤,那叫李蝶的男人重病,这正是天大的好机会,不打怎麽行?!」
「不要,那个人是我弟弟啊!」
「那个弟弟当初差点害死你。」
「可这次不是差点丧命救了我吗?!」
「就算他不过来救你你也不会死的,都是我方的人,知道分寸。」张天龙对李凌软弱的性子头痛极了,「凌儿,你这就心疼他了?你忘了那麽多在瘟疫下受苦的百姓,忘了被外敌控制的边境,忘了这狗皇帝天理不容的一切所作所为了吗?!」
「呃……龙叔,他不像是那麽坏的人。」
「不像?凌儿,你不要被他迷惑了,他不是那麽坏的人,为什麽狠地下心弃天下百姓於不顾?!」
「龙叔……」
「凌儿,不要忘了你爹娘是怎麽死的。」
「……我知道了。」
晴天负伤,李蝶病重,而目前众人都在山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没地方找大夫,想著离太白山不远了,再加急赶上两天估计就能到了,晴天干脆下令日夜不间断驱车赶往太白山,到了太白山再好好为李蝶看病。
「忍忍,再过两天就好了。」吻吻滚烫的额头,晴天小心翼翼在李蝶身边躺下,被子下面的手抓住对方温度明显偏高的手,紧紧握著。
接下来的几天奇异地没有碰到暗杀,众人顺利到达太白山脚下,山脚下有个小村落,众人才休息了一天,大夫给李蝶开了药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晴天便要上山去,药也没带。
为什麽要上山?还一定要带著李蝶,上山要做什麽重要的事吗?
带著重重疑虑,李凌等人也跟著上了山,理由是他们上山也要办点事,走一起顺便有个照应,却不想,这一上便又是两天两夜。
这两天两夜没怎麽休息的晴天精神不见萎靡,却给人越往上越有精神头的感觉,左胸的伤也在迅速恢复,真是好得令人咋舌的恢复能力,李凌可受不了这麽长时间爬山涉水,但看晴天那麽努力往上爬,咬咬牙,硬下心肠逼自己忍著疲累。
上山後第三天,他们不用爬了。
晴天居然找到这麽一座寺庙,庙内供著观世音菩萨象,寺庙位处於太白山半山腰一处山凹内,四面环山,林立的松树正好是最好的遮掩,这样绝妙的一个地方,晴天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里?
李凌呆呆得看著晴天背著昏睡的李蝶敲了敲寺庙紧闭的大门,大门开启,一个光头和尚走出来做了个稽。
「哦米拖佛,请问这位施主来到敝寺有何事?」
「叫你们无一老头出来迎接。」晴天在佛门清静之地大声喊,「告诉他晴天驾到!」
「你……」那和尚没见过这麽粗鲁的,呆在那不知作何反应。
「快点叫他出来,我爱人等著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