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鹭萧正躺在珞王的床上昏迷不醒,一堆侍女医官围着,而他的珞王殿下,随意处理了一下伤势之后,坐在正对着床的扶椅上镇定地品着茶,目光却直盯盯地床上,一刻都没离开过。要知道,珞王从来没有带人回过寝宫留宿,更不要说踏上他的床了,就连那些伺候过他的美人婢女也不例外。非禹瞟了一眼千月,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从上方看到他凛冽而优美的侧脸,每一支线条都像用画笔精心勾勒,这个人,之前居然跟他说自己讨厌小孩子,而自己居然信了!
“非禹。”
和容颜一样凛冽的声音终于将非禹从飘得不知道远到哪里的胡思乱想里拉了回来,“在,殿下。”
“不许偷偷说我坏话。”
“……”
寻思了许久,非禹终于开了口,“殿下,属下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人不紧不慢地品了口茶,“不当讲的就不要讲了。”
“……”
忙碌了一晚之后医官禀报还好没有伤及内腑,只是复原的时间比较长,千月点点头,总算定下了心。而非禹终于第二次把咽回去的话又挤到了嘴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