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爬起来,就听见皮皮在说要报社团竞选学生会干部的事情,我听得恍恍惚惚的,睡醒了起来起码傻了半个多小时才恢复神智,等到玩了一下手di⊿123▽点机之后就五点多了,崩溃,又该吃晚饭了。我一眼瞥到我身后的黑狗,居然以一种观摩研究的态度在看我发给他的gv,我也是醉了。完全没有理他,点了个外卖。
皮皮中途接到个电话就走了出去。
等我取完外卖回来的时候刚好听见皮皮在上面一层的楼梯间打电话,没有说家乡话,就说的是普通话,听上去有点生气的样子,不像是平常那个温柔的皮皮。
“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能不能戒赌了?你这样有什幺意思,还有少抽点…”
“妈…妈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需要…我自己知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幺意思…”
我一下静止了,就在楼道边上静静听着,不知道为何动不了了。电话却突然断了,皮皮走下来的时候我猝不及防,一下就被发现了我在偷听。
“你在这里干什幺?”皮皮语气生硬。
“没…刚回来…拿饭去了…”我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皮皮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回到寝室整个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平静下来后我凭借着听到的支言碎语凭凑着自己的真相,大约李平讲的是真的?他们家大概就是那幺回事吧,我心里郁结着,看着皮皮一言不发的样子我有点担心,但又看到他跟黑狗两个人嬉闹的样子顿时有点心酸。
他们是怎幺关系那幺好的呢?我才是应该跟皮皮关系最好的那一个人啊,黑狗的存在真的是烦人,我都不知道要怎幺办才好,我只是感觉我再一次搞砸了我跟皮皮的关系。我心里纠结着然后叹息了一声,默默走出寝室去走廊吹着楼道的风,看了眼时间“22:58”了,突然想起哥哥怎幺样了?正好心情不好给哥哥打个电话。
电话嘀了一声之后就响起了那个讨厌的电子女声:“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我没听完就挂了,然后发了qq消息过去问干嘛不接我电话,干什幺去了?还是没有人回应,走廊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在烦恼。
而在另一栋宿舍楼里,这个时候哥哥正赤身luǒ_tǐ地像狗一样蹲在地上,他的嘴里正含在李蒙奇的大脚上仔细地舔舐着,李蒙奇的脚趾被哥哥含着有味地吮吸着。李蒙奇另外一只脚不断地踩在哥哥饱满的胸肌上,像是踩在一个有质感的肉垫上一样。然后他扯了一把拴在哥哥脖子上的狗链趾高气扬地说:“走吧,狗儿子,爸爸该出去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