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双手先他一步,将整个身体都感觉软绵绵的荀三抱起来,烛九阴很是霸道,“你读的什么书?”
柳彦怀一愣,“最近在研习《谶经》,古义深奥,实是难解。”
烛九阴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钟山,自然不知道什么谶经纬学,顶天立地的大文盲一个,此刻却大言不惭地训道:“迂夫子,问你读什么书,你当真是在问你读书之事?”
“迂腐至极,想也看不明这痴兔子的一片心意!”烛九阴说道。
柳彦怀却一拱手,眼神坚定,“荀兄心意,乃木瓜之意,在下在得知他将去拜师之后,就决意投之以琼琚,正所谓‘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虽不知兄台何人,因何有此番言论,但想来还是担心荀兄之故,小生在此还望兄台成全。”
好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听得烛九阴这万年老肠子都在内里麻酥酥地打起了结,低头一看,却见荀三已经安安心心心地靠在烛九阴怀里,醉里朦胧地打着轻鼾了。
好个没心没肺又没运气的傻兔子!
烛九阴没有领情,转身便走,“你说你投之以琼琚,等你投出来,这痴兔子接住了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