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阻隔了他的视线,但我确定那一瞬间并不是我的错觉。我最好的发小、朋友,我最真挚的感情的寄托者,曾经单纯的希望我好我也单纯地希望他好的男人,他正在试图掌控我,以一种臣服的顺从的被虐待的身份。
开车往出走的时候,我有想过一走了之,也有想过一死了之,甚至为了发泄,在导航里输入了“师父”的地址,他邀请我参加他的聚会很多次了,我可以选择在别的m身上宣泄暴力,也可以顺便出个轨,享用一下更为新鲜的ròu_tǐ。
但冷风灌入车窗,吹散了我不切实际的想法。我买了一箱啤酒,去了我大学的校园里,在体育场上的看台上找了一个有遮掩的地方,看着黑漆漆的天空,一瓶又一瓶地往下灌酒。
天空在下着小雪,今天晚上不太冷,喝得快断片的时候,我甚至还有些惋惜,惋惜于这个夜晚温度不太低不会把我活活冻死,我只会像一个可怜虫一样,躺在座椅上睡上一觉,第二天带着皱巴巴的衣服,回到那个叫做我的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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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睡醒的时候,我没有躺在冰冷的躺椅上,而是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宿醉带来轻微的头疼,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温水触手可及,我举起了水杯,把杯里的水喝下了大半杯。
我揉了揉太阳穴,掀开了被子,才发现被子下的我是全裸的,脚踩进了地面,像踩上了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