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最后n现在的特殊情况他没法和i前停了下来，。

“嘿，cas，你听得到吗？我们找到了一个新线索，但是那里太远，我没法过去——真可惜我的翅膀只能占位置而不能让我飞——所以，你在吗？”

说完他靠着在更换卡带，颇为不满地咒骂道：“你这个混蛋。”

n绝对不会喜欢的音乐调得更大声了。

在dean决定**正事之前要和终于出现了。

“n打招呼，然后又和。”

“你们查到了什么？”他问。

“n说。

l思考了一会，然后摇摇头，“这一点都不劲爆，据我所知在人类社会，这并不是一段能被每个人所祝福的恋爱关系。”

dean觉得有点自讨没趣，“你越来越难逗了，好吧，也许你低估了人类社会的接受能力？”

l似乎挺喜欢在这种地方上较真的，为了显示他真的对人类社会做了功课，他当场给dean背诵了《未成年人保护法》里面的一段，然后说：“如果的事，那么他将要——”

“y，大律师，我认输。”dea一眼，然后立刻把话题给转移到正轨上来，“其实就是有个小女生喜欢o杀人那天她刚好和arno独处过一阵，我们怀疑鬼魂是那个时候盯上他们的。但是为了弄清事情真相，我们得去rno的妹妹，的学校一趟，去和那个小姑娘谈谈。”

“你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是的。”

l了然地点点头，然后从身上掏出两把匕首，分别递：“这两把匕首在约旦河里浸泡过一个小时，它能够应对任何一种鬼魂。”

dean收好匕首，然后说：“这么说你刚刚去中东旅行过一趟了，你办签证了吗？”

l看着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你得认真点，dean，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还有一点事要办，待会我会过来接你。”

说完天使就拍拍翅膀飞走了。

dean扯下飘到他脸上的一片叶子，僵硬地和驾驶位上的对视了一眼，好一会才说：他刚才是在冲我发脾气吗？”

露出幸灾乐祸的一个笑容，“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不要随便招惹天使’，我想你已经不记得这句话了。”

dean瞪着他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幽默也成了玷污天使的一种方式，老天，这世道真不公平。”

“幽默也应该分清场合，del突然出现在dean面前，把正在说他坏话的猎人吓了一跳，“我希望你对现在的情况重视一点，你很有可能中了怪物的招，而我们谁都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甚至连那究竟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dean知道他是在说翅膀的事，他觉得l大惊小怪过了头，但是他现在不敢反驳对方一个字，只好难得老老实实地一声不吭。

他不说话，l就一直用自己的蓝眼睛瞪着他。

最后还是站出来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轻松些，“伙计们，咱们还**不**活了？”

l这才收回目光，他抿了抿唇，伸出手指在dean的额头上一点，下一刻他们就一起消失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往后靠倒在座椅上松了一口气，他一点也不想被del的战火蔓延，这太让人觉得费心了。

反正他们没过多久就该和好了，更何况天使从来不记仇，至少对他哥是这样，一边这样想一边驱动了校的方向开去。

由于天使的速度是i的时候里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尽情争吵。

dean不记得他们俩上一次吵架是什么时候了，但是印象中l很少发火，喋喋不休的那个人永远是他自己。

“你不应该以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去调查这件事，我和bobby都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去问了r，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有人都急疯了，只有你无动于衷。”

“我没有无动于衷，”dean无力地替自己辩解，“我是想试着和你们一样着急来着，但是我解释过了，这对翅膀，它让我觉得很安心，我根本没办法忽视这种感受。也许你们可以试着不那么对它抱有敌意？”

“所以你的意思是放任它挂在你身后？”

“呃……如果可以的话？”

l彻底愤怒了，他眼里的怒火让dean回想起上一次他因为想要答应成为l的皮囊而被天使揍了一顿，dean突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他的直觉果然没错，下一秒他的领口l揪住了。

“嘿！嘿！冷静点！”dean有些慌乱地叫道，他恨死了l这个一言不合就揍人的毛病，“我们也许能够好好谈谈。”

l似乎也在克制自己，他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正要放手时，dean却又说话了。

金发猎人试着挣脱l的束缚，他有些不自在地说：“你能离我远一些吗，cas……你这样挤着我的翅膀了，怪不舒服的。”

l顿了顿，他觉得dean此刻看他的眼神看上去似乎十分嫌弃，于是他松开手后退两步，然后突然拔高了声调说：“我和你认识几年了，可是你现在却因为一对翅膀嫌我离你太近？！”

dean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愣了一下，“huh？”

l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别开眼睛不去，他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dean，我不是故意吼你的。我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觉得我可能出了些问题。这种感觉很怪，在你之前打断我说话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出现了……我想我可能有些不对劲，你在这等吧，我要去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