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被司冥打断，“你真的让她留下来？”

顾弦思惊愕的看着司冥，白芷上仙还在这里，老大这语气也太伤人了吧！

司冥看顾弦思还是无法理解的样子，也就不对他的情商抱任何希望了，冷哼了一声看着白芷，“请回吧，不要让我送你回去。”

白芷道，“我只是想再努力一下。”

司冥沉着眼神看她，“不用做无谓的事了，不可能的事努力再久都是徒劳。”

“没试过怎么知道是不是适合？”白芷反问。

最后的结果是司冥皱着眉看着她，然后白芷就在两人面前消失了。

“老大，白芷上仙她……走了？”

“嗯，被我送走了。”司冥的语气说不上太好，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顾弦思找不到原因所在，也就不再纠结了，而是去找刚刚带回来一个魂魄的白无常说话，“白大哥，你知道老大他怎么了吗？”有事就问是个好习惯，压在心底迟早出问题。

白无常哪里知道有什么问题，尝试着说，“难道是因为白芷上仙喜欢他所以觉得苦恼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顾弦思就愣住了，他看着面无表情的白无常，怔怔的说，“你说……什么？”

白无常不再理他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继续去工作了，现在事情好多，哪里能像顾弦思一样悠闲。

话说，年前年后真的是太忙了，人类怎么这么脆弱，一到冬天就濒临死亡，给他们还增加那么多工作量。

顾弦思回到司冥旁边的时候就跟丢了魂儿似的，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