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塞进车里开始亲。林司还想说他饥渴,可自己那双手也推不开对方。祖曜泽这回都计划好了,带了司机,车子也够宽敞,从机场到他父母家要开一个半小时,足够他们一趟翻云覆雨。
做完之后看还有段路,两人也没急着穿衣服。林司坐在祖曜泽怀里,突然问:“谢锦年当初买ow是为了你吗?”
祖曜泽受宠若惊,“我?他能对我这么好?真的吗?那他还给经营成这样?!”
看祖曜泽的反应大概就不是了,可能曾闻是随便跟他开玩笑的。林司鼓了鼓嘴,祖曜泽低头亲了下他,“谁跟你说的。”
“现在到处都是流言蜚语,我逗你的。不过,你那时候是沉迷网络游戏,没错吧?”
“我那时候还沉迷飞机坦克呢,也不见他给我买一台。”
“哎哟,说得这么可怜。那哥哥给你看看啊。”林司就拿过手机开始查价,先找的私人飞机,看完几个零后一把推开祖曜泽,“败家娘儿们,我养不起你,分手吧。”
“不至于吧你,有这么夸张吗。”祖曜泽笑着拿过林司的手机看他查的都是什么玩意,看完后抱住林司,边亲边说:“怎么可能买不起,老公你给我买吧。”
“老公无能,养不起飞机,净身出户都满足不了你。”
祖曜泽大笑,他揉了揉林司的脑袋,问:“没事,那我满足你,我买给你。”
“我不要飞机,我要博物馆。”
祖曜泽不笑了,说:“那真只能分手了。”
两人也闹不了多久,就该把衣服换上了。林司问他怎么突然想到叫自己去家里吃饭,祖曜泽说也不算突然,他有这个打算,只是一直没想到什么时间合适,不如就正好这次放假,林司跟他住两天,剩下两天去看林柳。
可能是祖曜泽提起这事儿时,林司没精力仔细想,所以到现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林司也没余地退怯。况且这顿饭在他父母眼里可能就是一顿平常的晚饭,祖曜泽叫了一个朋友来玩。他,应该不会那么莽撞,跟家里挑明吧?
林司正要闭目养神,祖曜泽又提了一句,“哦,对了,今天谢锦年下厨。”
“谢锦年也在?!”林司问完就后悔,这像什么话,好在祖曜泽没放在心上。
一进门,温静秋就招呼林司来客厅坐,祖曜泽进门就要去厨房看情况,温静秋让人坐下陪林司,厨房有阿姨,况且谢锦年都快做好了。
祖曜泽就是挂心吃什么,温静秋说他是只馋猫,整天就知道使唤别人做事,“你想知道吃什么,你怎么不自己回来做?林司是你的客人,你还让锦年下厨。”
“他自己说可以做的,老谢的兴致千百年来一次,下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怎么叫人的,没一点规矩。”
祖曜泽哦了声,忙说知道了,“年哥年哥。”
林司见过温静秋几次,但鉴于还是长辈,交流不多,所以算不上太熟。倒是谢锦年,是大家都知道的与祖曜泽家里关系好。只是好的程度在林司以为,不过就是跟父母聊得较多,比较亲近,哪里想到还能进厨房的。
谢锦年做好菜,卸了围裙拿着水杯从厨房来到客厅,叫大家去吃饭。四人入座后祖曜泽问他爸呢,温静秋说祖叶炀可能晚上不回来吃饭,祖曜泽一听还挺高兴,没他爸在,气氛比较轻松。
饭桌上温静秋随意关心了祖曜泽跟谢锦年两句,之后的话题都是绕着林司的。祖曜泽没标明把林司带来见家长是什么目的,林司就当是家常便饭。只不过,一般长辈的问答多是关于后辈的工作事业,但温静秋不需要,她不但知道林司最近在做什么,还知道他们项目的进度,所以工作上的东西没说多少,多问的是关于林司在上海的生活趣闻跟兴趣爱好。
谢锦年正带着手套在剥虾,他都攒到了前面的小盘子里,祖曜泽要吃,谢锦年先拨给他一些,剩下的挪过了温静秋,温静秋说自己吃不了那么多,要分给林司。林司觉得怪,哪里敢吃,谢锦年也听后就是笑笑,改去破鱼。
他又堆一小山的肉,祖曜泽从他盘子里拿,温静秋看了两眼,说:“祖曜泽,你现在没有谢锦年,都吃不了河鱼是不是?”
“我怕卡着。我老是挑不干净。”祖曜泽想到两周前再外面吃饭被刺掐着嗓子就难受,温静秋说:“那日后就吃海鱼,你也别老麻烦别人给你弄。”
“但是老……他喜欢红烧啊。海鱼红烧那多奇怪。”祖曜泽咬着筷子,眼巴巴地望着谢锦年挑好的鱼,谢锦年往他手边推了些,“你吃啊,给我留一些。”
她这儿子先头是被她母亲惯,姥姥不在了,改谢锦年惯。
温静秋没再说祖曜泽,怕他觉得在林司面前失了面子,有情绪,继续转头跟林司聊自己最近的看的书。
温静秋现在处在半退休状态,闲暇时间在家里种种花,养养狗,读读书,打打太极,日子轻松又惬意。而林司即便不闲,在上海也能种花逗狗温书打拳。温静秋喜欢跟他聊天,还要记下林司的书单。她手机打字用得不快,就改纸笔记林司说的书名,拿不准的字儿,林司来写。林司跟温静秋都写得一手好字,不像祖曜泽的,没个型。温静秋又要忍不住在祖曜泽身上挑毛病,话还没说,祖曜泽看出来了,忙打断了问,“妈,林司是不是懂很多。”
他坐到母亲身边,搭着温女士的肩,温静秋说是啊,她一直都知道林司多才,倒是祖曜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