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想藏起来也不容易。”
这个处理方法白术很满意,回诊所跟孙泉说了。孙泉寒着一双眼睛,还是头一回瞧见这丫头气成这样。
这种事情贪谁头上都没有不生气的道理,没骂街就算有素养的了。
全村前半夜就没有睡着的,原本有人说要搜查还老大的不乐意,毕竟谁家有什么东西都不想外人知道,可以听说偷人家丢了价值几千斤的东西都不敢开口了。
那可是价值几千斤粮食的东西,不想自己摊上嫌疑的同时也希望赶紧找回来,毕竟住在一个村子里,谁家日子过不好都需要他人接济,所以只要不是糟了心的都希望自己家有粮食的同时别人家的粮食也多一些。
有怨声也没人阻止,一直查到了半宿,除了搜查也跟附近的邻居调查了一下,关键这种气候外面连风带雪的也没人愿意出门,窗户上又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有的人家还在窗户上盯上了棉被保温,根本不可能看到外面。
清雪队的能见度也很低,就算看道人影也分不清是谁。
有人倒水的时候发现快要满了的水库里面发现了一些瓶瓶罐罐,已经半冻了,有人跳下去凿出来两个拿去诊所给孙泉看,结果孙泉一看当时就气炸了,正是她被偷的那些话妆品,包装瓶都没拆开,直接扔进冰库里了。忙赶去冰库一看,一眼扫过去基本可以确定丢的那些化妆品都在这里了。
如果说是偷走卖了赚钱还情有可原,这偷了东西全部扔水库里,化妆品冰冻过后解冻至少有一大半会变质,这是本着什么样的心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不光是孙泉,在场所有人都怒了。这些东西可都是值钱的东西,竟然这样暴遣天物。。大雪天费尽心思偷走化妆品,竟然就是为了扔!
“这特么是哪个糟了心的干这种缺德事!她能有什么好处!”郑秋风张嘴骂道。
孙泉咬着指甲,突然阴森森的说道:“重点调查陈良和卢发两家,这两家嫌疑最大!调查方面……问清雪队,今天谁去倒水到的最频繁,特别是没在班上还去倒水的人家。”
现在清雪是换班的,也是清雪队去倒水,没在班上的人偶尔去倒一两次没什么,如果频繁的话那就是可疑的了。
白术没明白:“为什么这两家嫌疑大?”
孙泉还没有解释,封韩已经想到了:“想想作案现场是什么模样?”
“房门大开,粮食什么都没动,化妆品丢了。”
“为什么要打开房门,偷东西应该很怕被人发现,任谁家大冬天房门大开都会联想到招贼了。”封韩二度提示道。
孙泉在一旁添了一句:“当初有人找我搭伙,我拒绝的理由是家里弄化妆品,而且我家里很热。”
白术恍然大悟:“你说的这两家人是找你搭伙被你拒绝的人家,所以你怀疑他们不满你为了化妆品看着他们挨冻,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毁了你的化妆品然后再打开你家门让屋子里冻上!”
只能说还好时间不是特别长,暖气什么的没有冻坏。
孙泉点点头:“不过也只是猜测,只能说他们两家有嫌疑,毕竟有的人根本就不能用逻辑去想。纯粹为了发泄损人不利己也不是不可能。”
平时看她都是嘻嘻哈哈的,没想到认真起来分析事情头头是道。
有了侦查方向,清雪队伍挨个问了一遍,很快就出了结果。
孙泉说的两户人家还真有一家有问题的,是新村民里的陈良家。陈良有旧疾在身,就没参加清雪,两个儿子陈盛州和陈盛川两个人都是参加的,不过按照排列是要今天晚上的,下午的时候二人就出来帮着清雪队伍倒水了,说闲在家里没事干出来帮帮忙。
没有人怀疑他的动机,因为新来的新村民为了更好融入集体讨好原村民是原本就有的,原村民也乐的轻松,新村民更有归属感,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
可现在回想起来联合之前的事情就有很大嫌疑了,如果说他们利用倒水的便利路过孙泉家偷了化妆品装进水桶里去倒进水库里是说的通的。
而且倒水的路上确实有时候通过孙泉家。
大多数人都去睡觉了,只有诊所这边灯火通明,村长郑秋风,副村长高良才,会计刘长宝以及陈良一家都在诊所一楼。封韩白术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孙泉自顾自喝着茶,表情阴晴不定。
如果是孙泉的话郑秋风绝对不会这么上心,可看封白二人的态度就清楚,孙泉的事情不能这么简单就完了。
陈良是个老实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两个儿子怎么就被怀疑偷东西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小州小川今天是好心出去帮个忙,毕竟现在日子都不容易,出手帮个忙就是帮自己,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说他们偷东西吧!”
陈盛川眼睛进屋就没停下来,又是打量屋子里的装潢,又是看房子的大小,话说出来带着些桀骜,看上去就十分痞气。
“行了爸,谁不知道村里俩大夫横着走啊,他要是非说咱们是贼咱们怎么说也没用,任何想黑就黑想白就白,咱们可管不了。”
这话一出陈良媳妇不干了,顿时道:“你们说我家孩子偷东西,你抓到手腕子了吗?你再这样我就算这条命不要也得去跟政府说理去,没有这么办事的!”
孙泉喝半肚子水了,总算放下杯子抬头道:“别那么激动,你们也说了没有证据,这么激动影响调查只会加重嫌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