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守业脸上有些发烧,他还没有谈婚论嫁,对这方面的经验为零,根本无从考量申请单上所说的是否属实,但看起来似乎不错。
这份企划上写得十分详细,明明是低贱之事儿,却让这人写得堂而皇之,变成了一种高尚的情趣。既将施暴的雄性美化了,又将被虐的雌性魅力化了,论点让人匪夷所思,但又觉得十分有趣,轻易便能勾起人的探知欲。并且他将这种行为所需要的一切用具和服饰形成了一条商业链。
不能否认,写这份申请单和企划书的人,是个人才,但没用对地方。
贺守业翻了翻申请单,申请人的名字是……白耀堂,字枭。而且还是留洋回来的高材生,难怪文笔这幺好,还这幺的新潮。这人出生在药材世家,据说在当地这家药铺的名声很好。
养出这幺个奇怪的雄性,这家药铺当真是卖中药的?不会是mài_chūn药的吧?
白耀堂这个名字算是在贺守业的脑海中留下了个不轻不重的印象,贺守业抖了抖单子道,“我拿去给总统夫人看下,让他定吧,这个……太奇葩。”
“是是。”局长将盒子和单子全部丢给了贺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