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省略袭胸调戏后又被强吻的三百字以及动ku脚dai五百字)
被纨绔撩拨至衣衫大开呼吸渐重黑眸幽深的剑神怀中忽然一沉。
金狐狸一点也不含糊,一点也不做作的晕在后者怀里,胸口渗出的粘ni液体已然濡湿半片胸膛。
撩完就晕。
就是这么耿直而任性。
面色真真切切黑了三分的西门吹雪:“......”
这年头,一言不合就决斗 最新更新00
“吱呀——”
西门吹雪青丝染白,手执乌鞘长剑,一身寒气踏进房内。
迎接他的是通红的火盆,温暖如春的热浪,以及帷幔朦胧间依旧在沉睡的金狐狸。
前者在小雪中练完剑,又处理完山庄事宜,后者仍未醒来。
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
宫时既没有伤筋,亦没有动骨,但被guan穿的胸口——尤其那夜强行撩拨西门吹雪导致伤口崩裂后——他便伴随剑神开出的愈发苦涩腥臭的汤药直挺挺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这一躺,就从秋末躺到了深冬。
过年了。
榻上那人低声喃喃着不成语句的音节,缓缓翻身。
一只葱白修长的手因之探出帷幔,无力低垂着。
养尊处优的纨绔皮肤细腻柔滑,宛若上好绸缎,圆润的指尖更带着好看的粉色,掌中虽因练武而略有几分薄茧,但瑕不掩瑜。
更不必说那张倾人神魂的脸——自金狐狸受伤后,他不再无时无刻带着面具——因此迷倒万梅山庄不少侍婢。
好在侍婢们训练有素,最多在心中感叹一下宫公子比身为女子的自己都好看,并不会做出多余的事造成后者困扰。
帷幕外的指尖微动,榻上人似要醒来。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在门口的火盆旁立了数息,周身寒气渐渐消散。
“吹雪……?”
那只手颤了颤,而后抬起拉开薄纱。
徐徐显露真容的金狐狸青丝凌乱衣衫大敞,身上薄被堪堪遮住胸前肌肤,笔直纤细的锁骨在长发后若隐若现。
睡眼惺忪的金狐狸双目含雾,迷迷糊糊道:“你回来了……?”
“嗯。”
后者抬步走到塌前,侧身坐下:“手腕。”
金狐狸在棉被中蠕动半晌,犹如熟透的虾子一般弯曲腰身靠近男子。
他轻车熟路的枕上后者腿部,伸出一只手:“今天还要喝那个药吗……小爷现在看见它就想吐……”
西门吹雪声音冷冷,搭在那瘦削腕间的四指缓缓按压下去:“你本不必喝此药。”
“小爷也不想崩裂伤口,都怪吹雪你太……美味?”
金狐狸哧哧笑着,凤目轻飘飘瞥了一眼剑神,慵懒道:“小爷看见你就把持不住,吹雪你说怎么办?”
“……再喝十天。”
后者不为所动。
宫时:“……别这样,真的。”
西门吹雪:“十天。”
宫时艰难道:“好,你是大夫你说了算。”
金狐狸扯住被子盖上肩头,他双腿蜷起,整个狐团成巨大的茧。
“今天是新年了啊……时间过的好快,小爷又老了一岁。”
宫时老成而惆怅的感叹着:“外面的梅花一定很好看。万梅山庄,小爷却不能出去赏梅,可惜可惜。”
去年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