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横波抱着毛绒老鼠说悄悄话,又玩了一会儿,觉出些腹饥,便下了榻去拿窗台上的东西吃。那边秦楼月看见,忙道:“饭菜都是凉的,阿柳等一会儿,我去厨房里热了给你吃。”柳横波兀自抓着个排骨大嚼,“不用的。”
秦楼月不管他,自己端着食盒出去,穿过寒风飕飕的院子,摸进厨房。厨房的灯是亮着的,他走进去,望见屈寒山正一摞摞地搬着烧火的煤,码得整整齐齐。秦楼月道一声:“老先生还没休息?”屈寒山直起腰看看他,低唔一声,算是答应。屈寒山话很少,人比李沉舟更显威严,近来更是添了一副思索的警然,秦楼月约莫猜到所为何事。他径自过去生火起灶,并不跟屈寒山多加言语。
屈寒山搬完煤出去了,秦楼月一个人在厨房热菜,想着这些天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李沉舟和权力帮的旧闻,心下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