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柔姑娘过世了。”管家犹豫道。
祁禹和安婳同时一怔,安婳微微皱眉,也放下了筷子,问:“怎么会这么突然,可知原因?”
管家摇头,低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恣柔姑娘的邻居王婆子看到她的院子今日下午一直都大敞四开,到了夜里还不闭户,与往常有些不同,王婆子是个热心肠的人,她心里觉得蹊跷,便进了恣柔姑娘的院子看了看,没想到她发现恣柔姑娘倒在地上,已经断了气。”
管家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恣柔姑娘是不是突染了什么怪病,年纪轻轻竟然就这么去了,如今仵作正在查验,还不知道死因,王婆子知道恣柔姑娘与咱们王府有些关系,因此才来通知了一声。”
安婳心里惊疑,抬头看着祁禹奇怪道:“我们那日见她时,她还有气有力,大喊大叫的,怎么突然就这么死了?”
祁禹给安婳盛了一碗汤,低声道:“我也不知,等仵作验明清楚就知道了。”
安婳接过汤碗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汤,吩咐管家,“给王婆子打赏点钱,谢谢她送消息来,等仵作验清楚后,如果能下葬了,你便找人把恣柔埋了吧,帮忙操办一下身后事。”
安婳心道,想必卫贵妃怕牵扯不清,是不会管恣柔的身后事的,人如今死都死了,还是让她好好的入土为安吧。
管家躬身应下:“王妃仁慈。”
安婳想起,若要准备身后事便要在墓碑上写上名字,于是转头问祁禹,“你可知恣柔的全名?”
祁禹微微摇头,“我初见她时,她只说她叫恣柔,我便再未多问。”
他对恣柔不过是敷衍居多,对她的全名,根本就不感兴趣,所以便从来都没有问过。
安婳点点头,就算知道全名也很有可能不是真的,毕竟她是奸细,奸细又有几句话真,几句话假呢?
祁禹摆手让管家下去,然后对安婳道:“人既然已经死了,便不要再想了,许是卫贵妃为了避免后患,所以杀了她灭口,也可能是别人害的,她如果也在其他人的府上做过奸细,那么仇家应该有很多。”
安婳点头,祁禹说的很有道理,恣柔本就是奸细,她与祁禹对恣柔的过往一无所知,多想也无用。
可她的心里总觉得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用过晚饭,祁禹牵着安婳在花园里散步消食,月光明明,照在花园里的花上,花瓣就像镀了一层金光,但是两人都没有心思欣赏。
安婳想着恣柔的事,还是觉得心头有所疑惑,而祁禹今夜格外的沉默,送安婳回屋的路上,一路上他都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心里有心事。
安婳看他如此,以为他是在为恣柔伤心,心里不禁有些闷闷的,是一种陌生的情绪,安婳以前从未这样过。
走到门前,安婳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还在想恣柔的事?”
祁禹一愣,看向安婳,然后摇头,勾着唇角将安婳抱在怀里,目光从她白皙秀致的颈项缓缓下移,落在她乌黑柔顺的发尾上。
他凑近安婳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只是在想我何时才能入了婳儿的屋子,做个偷香窃玉的cǎi_huā贼。”
昨日安瑶的话一直在他心头盘旋,让他心头不安,像是有根刺扎进了心里,每每想起就心头烦躁,莫名的有些坐立不安,只想将安婳变成自己的人牢牢锁在身边,直到确认再也没有人敢打换嫁的注意为止。
丫鬟们看到两位主子忽然抱到一起,全都红着脸连忙转了过头,心里暗道,两位主子以前感情不和,她们愁,如今感情太好,她们也愁,不知何时何地主子们便会做些亲密的举动,她们要机灵的连忙躲开,否则多看一眼,都要羞红了脸,她们不禁叹道做丫鬟的实在是艰难。
安婳看着周围转过头的丫鬟们,脸颊一热,连忙推开祁禹,祁禹却拉着她不放,压低了声音道:“婳儿亲我一下,我便让婳儿进屋。”
安婳羞恼的看了他一眼,眸子里散满月光,盈盈发亮,她贝齿咬着下唇,娇声道:“无赖!”
“佳人太过诱人,本王不介意做个无赖,只求婳儿赐予一吻,我今夜才能安然入眠。”祁禹勾唇,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像足了无赖的模样。
安婳看了看周围的丫鬟,心里又羞又急,没有办法,只好连忙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一个心里好奇的小丫鬟偷偷望去,只见王妃踮着脚尖轻轻吻在王爷的唇上,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一位美若天仙,一位惊为天人,他们在一起就像踩着月光下凡来的神仙一样。
可是下一刻小丫鬟又觉得他们不像神仙了,至少王爷不是,神仙都是无欲无求,不懂情爱的,可是小丫鬟看得清清楚楚,王妃吻了一下便想离开,可是王爷却不依不饶,吮着王妃的娇唇不放,有力的双手紧紧的揽着王妃的纤腰,王妃的小拳头在他胸口捶了捶,然后便被王爷亲的娇喘不止,说不出话来。
王爷的手缓缓下移,在王妃的背后暧昧的滑动,因为王妃的一头青丝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