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垂在身后,遮住了发后的旖旎风光,小丫鬟不知道王爷摸到了何处,只听见王妃呜咽的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更多的声音,便被王爷紧紧的堵住了口舌。
小丫鬟赶紧收回了目光,再看下去,她今夜就要睡不着觉了。
小丫鬟抬头望了望清冷的月光,忍不住心道,没想到像冰山一样的王爷也会变成一团热火,亲的那么焦急又霸道,她想起来都脸红,更何况是承受王爷亲吻的王妃。
看王妃刚刚被吻的眼角都红了,想挣扎又挣扎不过,想躲开却被更吻得更深,小丫鬟都想替王妃骂王爷欺负人了。
不过王妃脸颊绯红,眼里水光潋滟的模样可真是好看,如果她是王爷可能也想这么欺负王妃吧。
祁禹最后重重吮了一下安婳的小香舌,才终于放过了她,缓缓的松开了唇。
安婳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被吻的失了力气,祁禹抱着她,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可是抚着抚着忍不住又想向下摸去。
安婳一把抓住他的手,轻哼一声,瞪了他一眼,圆圆的杏眼里还盛着水光,就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眼尾红红的还不自知,直惹得人想一再欺负她。
可是小兔子一见祁禹眸色再次变深,立刻跑进了房门,又机灵又迅速。
没有捉住小兔子的祁禹可惜的收回了手,只好转身回去,琢磨着怎么早点把小兔子拐进被窝里。
安婳靠在木门上,听到祁禹走了,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心口咚咚的跳个不停,想到祁禹刚才在她耳边说的话心里既紧张又羞涩。
她的眼睛轻轻瞟了瞟床上的粉红色幔帐,脸颊更加热了起来。
祁禹已经提了两次了,如果他真的想……她该拒绝吗?她会拒绝吗?
夜里,安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上盖着彩霞锦被,她仰着头盯着绣着娇花的芙蓉帐顶,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会儿热,一会儿紧张的缩成了一团,想起祁禹便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就像要从心口跳出来了一般。
眨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睡了过去,翌日早上起的比往日迟了许多。
她匆匆收拾好,来到饭厅,祁禹正在等她用早饭,从行宫回来后,他们没有一餐饭不是在一起用的。
祁禹看到她匆忙的模样不禁一笑,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昨夜没睡好?”
安婳莫名心虚,磕磕巴巴起来,“睡、睡好了啊,就是起来晚了。”
“哦?那婳儿可是做了什么美梦不舍得醒来,不如说给我听听,让我也分享一下你的美梦?”祁禹轻笑着问。
安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昨夜一夜无梦,睡的极好。”
祁禹低笑两声,把黄金糕递到她眼前,“快吃早饭吧,等一会儿凉了,这黄金糕就不如现在不好吃了。”
安婳微微松了一口气,在座位上坐下,拿起碧玉筷子,夹起一块黄金糕放进嘴里,热而不烫,吃着正好,果然美味。
两人用过早饭,还未出门,安止突然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满脸焦急。
“怎么了?”安婳立刻站了起来,看他这样,不由心头一震,担心是安将军出了什么事。
安止急喘了两口气道:“姐,不好了,今日一早府里来了官兵,说二姐杀了人,把她抓走了。
“杀了人?杀了谁?”安婳忍不住心惊,难道安瑶因为气愤不过,冲到越王府杀了李文儿?
祁禹也是眸色一凝,看向安止。
“是恣柔!以前住在你们府上的那个恣柔。”安止的胸膛一起一伏,一看就是刚才跑的急了。
安将军如今不在王府,安瑶被抓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恣柔以前又是禹王府的,他便来了这里,想看看祁禹和安婳知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话,祁禹和安婳顿时惊住了,同时瞪大了眼睛。
安瑶杀了恣柔?怎么可能?她们二人无冤无仇的,甚至只见过一面而已。
更何况,安瑶如何知道恣柔如今住在何处?
安婳一头雾水的看着安止,“她为什么要杀了恣柔?”
安止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就是听官兵们说了一句,他们再没有多说什么就把二姐抓走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安婳又问:“她用什么方法杀了恣柔?”
“这个我知道,是下毒,听官兵所言,二姐是下毒杀了恣柔。”安止快速的回答道。
“怎么下毒?”安婳接着追问,既然要下毒,安瑶就要有机会接触恣柔才行,可是安瑶根本就和恣柔不熟啊。
这个时候管家从门口急冲冲的走了进来,顾不上行礼的匆忙道:“王爷、王妃,不好了,安二小姐因为被怀疑杀了恣柔姑娘被抓之后,拒不承认杀人,竟然跑到皇宫前敲了鸣冤鼓!”
屋里的三人同时一震,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管家,一时说不出话来。
鸣冤鼓乃景韵帝的曾祖父所设,也就是本朝的第三位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