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仍未安静的指尖因为那胸膛的震动,几乎要燃烧起来,也不知是麻,还是痛。
埋首火热的胸怀,呼吸间全是混合了男人气息的躁动空气,我想自己大概是缺氧了,幻觉了,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心安了,心静了,脑子空了,眼皮沉了。
很快我就睡了过去,带着疑惑入睡:精明如他,怎么就没发现我其实是在装睡?
不甚灵光的脑袋挣扎着寻摸出一个结论:大概也许应该……我的演技高明!
***。。。。。。。***
第二天醒来,我习惯性往旁边一翻一滚,没遇着任何阻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莫名其妙一阵失落。
昨天晚上……
我看着自己被缠成了巨型蘑菇头的无名指。
……原来不是梦。
即使如此,仍然不能阻止我每天必做的晨间运动:枕头被子通通踹下床!
外加练嗓:“臭死了脏死了死死死——”
“啊!筱爷你今儿起得早,昨晚睡得可好?”
闻声而入的方伯习以为常把枕头被子收拾起来,先放一边,稍候再拿出去处理,现在先紧着服侍我起床。
“方伯,我的手怎么了?”
“啊……哦!筱爷您的手受伤了怎不告老奴一声,也好及时传太医啊!伤口就那么晾着,万一伤情加重可怎么办啊!”方伯说着给我披上一件浅色薄衫,“幸好……发现了,传御医诊治包扎了。”
“谁?是谁发现的?”
“是——是老奴。您睡下后老奴无意中才发现,可把老奴吓了好大一跳!筱爷,往后再有个什么,可一定要告知老奴——啊呸呸,您看老奴这张破嘴,筱爷您大吉大瑞之人,定不会再出任何差池才对!”
嚯,编得还挺圆的哈。
我这人吧,最讨厌被人骗我了。小的时候,我的手下大将狗蛋大兵跟我讲他听别人说,后山山洞最深处有神奇的“火石”,只要用两个火石互相撞击就能生火,比打火机都好玩。我就带了好大一群小屁孩进洞,把里面搬得动的石头都运了出来,坐山头上,一大群孩子“当当当”撞了整整一天,好几个小孩子的手指头都撞起泡撞伤流血了,都不见半点火星。为此我把误传军情的狗蛋大兵直接发配了边疆,带领大伙儿玩什么都不带他,对他不理不睬整整小半年,后来实在受不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天天来哀求,才勉强原谅了他,批准他重归大部队。
现如今,方伯这样编瞎话骗我,念唱做打把慌圆的这样圆满,我……我也不是小时候的孩子王了,还是,算了吧。想来他也是听人令尽人事,相信他不会是存心要骗我的。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不言语,低头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手上的纱布没了。
“筱爷您小心护着伤口——”
“没事,也差不多好了的。”我说的是真话,才一晚,伤口就愈合得差不多了,想来昨晚上那恶人给抹的还是好药呢。
“可是……”
“方伯你别被担心了,就一小口子,包成那样看着像是严重几十倍是样子,包扎技术这么蹩脚,不能是卫老吧?”
“这个……筱爷您该饿了吧,早膳都已备好,有粥有面有饺子有包子……”
方伯顾左右而言它,明显的就想转移话题。
有粥有面有饺子有包子又怎样,还不全都是素的!
食之无味浅尝则止之后,我觉得吧,相比之下,茶还挺好喝的。
这些天,方伯每日都给我泡一种茶,成心让我多尝尝,以探口味的样子。
其实我对茶什么的哪有什么研究,就两个评价:好喝,不好喝,最多就加些副词:挺,很非常之类的。评价的标准是苦不苦……
而且我对茶真的没有什么特别要求的,不都是神奇的“东方叶子”泡开水么?我经常都是为求爽快而牛饮的。有时候懒得去上厕所还会选择渴着不喝。那些茶水就晾在哪里,白白浪费了那些个好茶叶,
我早跟方伯讲过这些的,让他不要忙活了,但他笑笑过了还是每日一茶的给我泡着,我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了,让他泡去吧。至少泡茶对他来说,算是件有意思的事情,也免得跟我似的无聊到发慌。
就像现在,吃完了早餐我就没事做了,无聊得用围棋的棋盘,左手和右手下了三盘五子棋,右手全胜。我朝倒霉的左手连呸三声,跑观景台躺着晒太阳去了。
眼前的竹海远山,壮观是壮观,看多了也难免倦怠。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不禁想道:难道我现在是在养老了?
“喂……你们在不在?那个活着的吱一声啊……”
我喃喃自语,用的是叫魂一样的哀叹调。
我以为,我的无病呻吟不会有人听得到,也不会有人理会的,可是身后却响起了脚步声,听着就不像是方伯的。
哈,你们一定奇怪我怎么会这么听脚步声,跟警犬似的==!没办法啊,我这几天实在无聊,就常常闭着眼睛练耳力呗。
我以为,那传说中的赤卫队应该会各显神通,八大金刚出场震撼非常又各有千秋的,有从天而降有破土而出更有凭空出现……之类的。谁知道他们居然只是规规矩矩排着小队走到我的侧面,齐齐拱手行礼。
“吾等在,拜见筱爷!”
“吱!”
……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21无名无名
“吱!”
……
我以为,我以为今天一定又是无聊的另一天,谁想竟让我遇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