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彦祺说,一段怀念。
阮荀翻了个白眼,说,这都多少年了,你能不能从你那段破感情史里面钻出来了?有意思吗?你对着纪文画乐宇,你画出来的哪里像?有一根毛是一样的吗?
丁彦祺倒是很平静的说,当然不一样,艺术创作需要美化和加工。
他说着笑了笑,看了一眼我,又看着画说,这副画当然不是看着纪文画出来的。
阮荀挑了挑眉,说,眼神完全不一样,废材的眼神蠢得像头猪,你画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
我怒目瞪着软狗。
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艺术!
丁彦祺说,是不一样,纪文像头被你逼急了的小豹子。所以,我刚刚还有画另外一幅。
我看着丁彦祺翻动了一下画纸,阮荀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突然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我一瞬间就有极度不好的感觉,也不管什么模特不模特了,直接冲过去。
我艹。
丁彦祺算哪门子的画家?
还获得什么国际奖项,他妈的,忽悠人的吧?
他拿的是大寒冥国的奖吗?
丁彦祺画了一只人头熊站在模特椅上撅着屁股跳舞,旁边有几个人简笔背影朝那只熊翘着大拇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