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梁徵贴着他的耳根唤他,“没事了。是梁徵。”
谢欢张了张口,却不能应答。
难以察觉的,但梁徵感觉到他向自己靠过来,动作轻微,但确实不全是因为脱力的关系。片刻之后,才完全软倒。
梁徵恐惧地望向容松。
容松说:“别担心。”做着手势让梁徵把人缓缓放倒,又说:“他还会再醒过来的。”
等走出谢欢的房间之后,在梁徵后面一起出来的乔子麟才又刻意又好笑地“哇”了一声。
梁徵脚步一顿,“怎么?”
乔子麟上前来搭了他的肩,“原来梁师弟是这样不拘于行的人,这么多年我都看错啦。我还自以为是,只道我才是我们兄弟五个里头最没道理的。”
梁徵错身把肩头从他掌下脱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