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并非全部,他除了日常的喷火龙研究工作以外,还是凤凰社面对国际的窗口,工作之余宣扬凤凰社的理念,替凤凰社招揽境外人才。目前为止进展的还算顺利,凤凰社在境外已拥有相当一部分的追随者,他刚才谈到的那对夫妻,就是新加入的成员。
脚下的震颤再度袭来,电梯停了,孔武有力的查理这回没让兄长帮忙,一个人打开了嘎吱作响的卷帘门。
“到了,这里就是晚会现场。”查理站在门口对他们笑道。
首先闯进视野中的是正对电梯门的架圆弧形拱券的嵌花色玻璃的木门,焦糖色木门两边镶着两条造型简洁的白色浮雕柱子,柱头的主体与拱券上的花玻璃遥相呼应——带翅膀的魔法鞋子,这是科索尔基金会的标志。两名巫师正在往柱子前放置大型花卉盆栽,争论着它们的垂顺效果,另有一名巫师朝天花板上投放魔法,狭长的空间内忽风忽雨,忽晴忽阴,设计晚会当天的气候。
四人踩着鲜红的短绒地毯,推开木门。
门后更热闹,好几个巫师围着一张图纸争论的热火朝天,施工人员则是对着墙壁或者地面不停挥动魔杖。
“我去找负责人。”查理让他们稍等片刻,很快消失在乱哄哄的施工现场。
比尔拿出魔杖,“我也给自己找了活干,一会儿见。”转身走向另一头和一大堆窗帘沙发做斗争的巫师。
威克多的目光落在高耸天花板的一角,精致的花色镂刻顶角线上描绘着金色的油漆,四角还装饰着花团锦簇的雕塑。威克多曾打探过科索尔基金会的运作状况,完全靠募捐在进行活动,没有所谓的收益这一说。如果不是基金会下了血本,就是他们碰上了一个好心的房东。
“怎么样?这房子不错吧?”
海姆达尔和威克多诧异的转头,小拉卡利尼笑嘻嘻的朝他俩招招手。
“你的房子?”威克多倒是感觉不太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意外的是斯图鲁松室长。
“我没捐钱,但是我出借了场地。”小拉卡利尼说。“房子是我外公的。”
不远处,几个巫师七嘴八舌的把窗帘箱从窗框上拆下来,闪闪发亮的刺绣窗帘抹布似的耷拉在地上,造型华丽的家具被归拢到一起;更远一点的地方,一堆看上去就很值钱的花瓶被搁在破盒子里,悬浮着拖离房间……
海姆达尔感慨的说:“你确实是个有钱人。”
小拉卡利尼的嘴角抽了抽,当初一激动就找外公借了房子,一点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所幸科索尔基金会请来的人手脚麻利,也答应好了等晚会结束以后让房子恢复原貌。
科索尔女士摘下包头的布巾,拍了拍巫师袍,伸臂与海姆达尔握了下手,“里格,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我。”海姆达尔说。
科索尔女士莞尔一笑,目光一转,“克鲁姆先生,上次真的是太感谢您了。”她握住威克多的手用力晃动。
“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依照裁判理事会和魁地奇联盟的命令行事。”
理事会旗下有那么多在职和进修的裁判,魁地奇联盟旗下有那么多一流选手,为什么只有他愿意听从安排?科索尔女士了然的笑了笑,没再多言,把他们迎向最里面。
“你做了什么?”海姆达尔小声问威克多。
“没什么,这个星期基金会组织了一个兴趣培养活动,我参加了这个活动,给小孩子讲解魁地奇运动和魁地奇规则,”说到这里,克鲁姆老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顿了一顿。“据说我的讲解很受欢迎,大概是这个原因。”
“别装了,克鲁姆先生,其实你很得意吧,你就一个人偷着乐吧!”海姆达尔忍俊不禁地弓起手肘推了他一下。
“晚会就在这里举行。”科索尔女士比划了一下。
也许想到这一年来基金会运作的还算顺利,眼前又都是无偿出力的好心人,谈到感谢晚会她脸上的笑容挡也挡不住。
晚会的举行地点在房子的最里间,这里是一个敞亮高耸的厅堂,贴墙的柱子犹如一朵朵散开的花与天花板相连,从下往上看,头顶上犹如悬了一柄柄撑开的雨伞,上面的雕刻精致的让人目瞪口呆。脚下的地面亮的能当镜子照,四周的墙壁乍看只是简单的白墙,走动时墙壁上浮现出的若隐若现的暗花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海姆达尔环顾一圈,不由得咋舌,小拉卡利尼的外公真是大方,这么好的房子也舍得给外人折腾。
海姆达尔在科索尔女士的指引下,来到房间中央,据说晚会当天这里会设置一个圆形的舞台,到时候参加晚会的嘉宾们会以舞台为中心环坐一圈。
海姆达尔站在假设的圆形舞台中间,直愣愣的看着整个房间,周围忙活的人见他突然傻了似的一动不动,不禁好奇的停下手里的活,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海姆达尔看看故意离开“舞台”,站到下面去的科索尔女士;又看看含笑看着自己的威克多,然后把目光移动到小拉卡利尼身上,后者对他招招手;紧跟着,查理和比尔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对海姆达尔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有些莫名其妙。
片刻后,斯图鲁松室长叹气,不行啊,这哪儿是学校的中庭小戏台可比的,无论感觉还是气氛都差远了。
直到现在,海姆达尔终于感性的认识到提前彩排的重要性。
现场还没布置好,海姆达尔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