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被告席上的门多萨被铁链捆绑,犹如中了石化咒从头至尾不声不响,一动不动,他目光涣散地看着地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也许在回顾“波澜壮阔”的一生,或者在死刑的逼迫下终于去尝试为时已晚的忏悔,也或者什么都没想。他灰败的脸就像身后的灰墙,冰冷而死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了。
tbc
大家先别急着感性,照我的更新速度,包括番外在内完全平坑估计还有段时间。你们的平坑有感再多酝酿会儿,提出的那些问题也请等平坑后再说,没有完结前一切都是虚的。
没有你们,这文确确实实坚持不下去,虽说是兴趣,但自娱自乐之类的说法假设真没有人捧场,根本就是笑话,公开发在网上不就是希望有人看嘛。总而言之,感谢支持。
别的不多说,我继续更,你们继续看。
另外,因为这是异乡的坑,所以才不怎么说怪诞的事。关于怪诞的更新,请参考咱的作者专栏。
么么哒~
作者有话要说:
☆、act·809
一、
新年假期的最后一天,全世界魁地奇球迷迎来了上届世界杯冠军保加利亚国家队阔别四年后的首战——c组预选赛第三场,保加利亚对阵同组的尼日利亚。
两队球员的粉丝群情激昂,捧着火热的誓死追随之心,气势磅礴地组团奔赴赛场。位于法国马赛的魁地奇球场天刚亮就被热情的球迷围了个水泄不通,法国的巫师巡逻员再度迎来严峻的考验。
魁地奇不同于魔法先生竞选,球迷也不同于用来“装点门面”的魔法先生的粉丝,魁地奇的球迷人多势众,嗓门非同凡响,而且……多少有点暴力倾向。为了防止比赛前两队球迷一言不合互掐——并非特殊现象,喜欢组团刷赛场的球迷通常年轻气盛——法国魔法部派出了相当的警力维持治安,所幸法国魔法部的忧虑并未发生。虽然球场外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到底没有转变成事实,两队球迷都比较克制。
一场预选赛罢了,何必那么早撕破脸,让其他组的球迷看笑话。
不是所有球迷都能亲临球场,为心仪的球队加油打气。无论男女老幼,那些没能现场观摩球赛的巫师这天一大早就打开了收音机,老爸隆梅尔也不例外。
斯图鲁松主席拿出怀表,三言两语结束了一场对话,回到办公室。贴心的家养小精灵多多马已为他搬来一台笨头笨脑的老式收音机,摆放在合适的位置。隆梅尔坐在办公桌后,点燃烟斗,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巫师电台,多多马为隆梅尔选择了芬兰当地的巫师电台,节目名称叫:扫帚上的奇妙世界。收音机内播放的调动情绪的激昂小合唱渐渐步入尾声,动听的男中音透过喇叭在芬兰的千家万户回响。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在1998年1月4日上午九点准时收听‘扫帚上的奇妙世界’,我是你们的朋友萨米。不太关注节目调动的听众想必开始对着收音机皱眉头了,没错,上午九点档原本是拉普兰女士的‘我的上午’,我再向大家解释一下,今天上午将举行魁地奇世界杯c组第三场预选赛,由上届冠军保加利亚队对战西非劲旅尼日利亚。为了向全芬兰直播这场万众瞩目的比赛,‘扫帚上的奇妙世界’被临时调动……】
隆梅尔听得不耐烦,重新坐直身体,叼着烟斗摆弄桌上的文件。
手边出现一杯清茶,隆梅尔从文件中抬起头,感谢先祖,收音机里唠唠叨叨的男中音终于绕回主题。隆梅尔瞄了眼连着墨水瓶的珐琅小钟,这家伙竟然说了十分钟的废话,主席先生对巫师电台主持人的能说会道有了全新的认识。
“比赛几点开始?”隆梅尔问。
空气中传来回答,“九点半,主人。”
广播那头的萨米大概还要罗嗦一阵,隆梅尔把烟斗搁到一旁,再度埋头工作。
同一时间的另一地点,冰岛魔法部的巫师体育运动司司长办公室内,斯诺也在收听预选赛直播,不过斯图鲁松司长与他老哥不同,隆梅尔完全是心血来潮,斯诺却是扎扎实实的不放过任何一场。他认为今天这场非常关键,第一场预选赛可以看出一支队伍的精神面貌以及队伍想传达出来的讯息。作为冰岛魔法部的体育运动司负责人,为了吸取经验总结教训,斯图鲁松司长以身作则,带头在上班时间听广播……这绝对不是不务正业。
冰岛巫师电台的体育栏目比芬兰不遑多让,关于魁地奇的节目寥寥无几,大多安排在深夜。若不是上届冠军的比赛,也不会有今早的直播。斯图鲁松司长非常苦恼,他本人热爱魁地奇,但不能要求全冰岛巫师向他看齐。斯诺苦中作乐安慰自己,幸好他是冰岛人,如果生在挪威,他的爱好可真是走投无路了。
喇叭内传来的声音清脆嘹亮,斯诺不由得精神一振。
【……比赛开始前先为大家介绍两支队伍的情况。从新鲜出炉的上场名单看,两队都比较谨慎,没有派出预先最被看好的最佳阵容。可以理解,第一场预选赛大家都有所保留。
【首先介绍有着‘西非坚石’之称的尼日利亚队,凡是关注魁地奇、热爱魁地奇的巫师想必对尼日利亚队并不陌生。尼日利亚是非洲巫师人口最多的国家,尼日利亚巫师非常热爱魁地奇,这个国家的魁地奇球迷数量在非洲也是首屈一指。听众朋友们,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