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不知道吗?两人内心都不相信。“详情不清楚,我们瞎猜也没用。……看看杂志吧。”苏州从茶几上拿了本《紫罗兰》,“是新刊物?”
“对,创刊号,鸳鸯蝴蝶派的人办的。”【注5】
“鸳鸯蝴蝶啊。救亡文学都转到地下去了,如今能风头正健的也只剩些风花雪月、爱恨情仇了罢。”
“差不多。不过偶尔也会找到不错的作品,这本我还没看呢。”
“那我们念念书,权作消闲吧。”苏州拧开台灯,昏昧光线在墙上勾勒出他清瘦身影,憔悴中仍透着温润,“就这个《沉香屑·第一炉香》?”
上海正襟危坐:“嗯,您请。”
“我开始了。‘请您寻出家传的霉绿斑斓的铜香炉,点上一炉沉香屑,听我说一支战前香港的故事。您这一炉沉香屑点完了,我的故事也该完了……’”
啊……上海想到,这提醒他了,不知道香港过得怎么样。
肯定是不好,但具体是哪里不好?香港和他不一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