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众人被信息量过大的一嗓子轰得是灰飞烟灭。
张未过门准夫人尹氏新月呛了个满脸锅底灰 。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张副官前去解救佛爷的时候看着沙发上半尺长的匕首闪着寒光正插在张启山两腿之间,紧贴裤缝线。张副官表示原来佛爷的脸也能这么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太喜欢三叔塑造的这个女主,不是因为我腐,而是因为剧里这个角色没有表现出她作为大家闺秀应该有的修养和礼貌,总觉得编剧和三胖对女性的描写一言难尽,可能和那个胖子自身有关,每篇文都是,女性必崩
☆、bt八爷-花为媒
作者有话要说: 一八是唯一爱情向cp,但是比较含蓄
佛爷大婚之日去了半个长沙城,偏偏齐铁嘴没去,只是命人奉上大礼,自己去了甘肃那边。
等八爷从甘肃回来,长沙又热闹了一把,八爷从甘肃带回来个女人,名唤花为媒,据说是那边一家古董店的独生女,陪嫁大批金银玉器,姑娘偏又生的极美,对于修缮古物最是精通。
再然后八爷就很少离开自家小堂口了,便是下斗,也是带着自家伙计和花为媒,其余几家若是再想请八爷帮忙那可是八抬大轿的阵势,解九打趣着,“怎么,学二爷讨了老婆就不愿出门了?”
齐八爷扶了一下眼镜朝解九冷笑,再后来就没人敢在齐八的面前说那花为媒的不是。
要说这花为媒,狗五是见过的,进了齐铁嘴的堂口,幽幽的檀香混着淡淡的酒香,隔着纱帘内里坐着个身形绰约的女子,狗五心道这就是新来的八夫人,掀了帘子进去招呼。
“佛爷,二爷,你们是不知道,那花为媒一张脸,白的就跟羊脂玉似得,黑漆漆的一双眼睛,那樱桃小嘴,乌黑的头发盘着插了一朵红艳艳的海棠花,那个美啊,就跟画里走出来似得!条子也好看,黑旗袍一上身啊,高高瘦瘦还有胸有屁股,这老八真是好福气。”
至于八爷,对外极少谈及花为媒,偶尔被问起,只说是体弱,晒不得日光,却每每喜欢买些精致的糕点熟食,这些八爷从来不吃,想来是给花为媒准备的。
自从有了家眷,佛爷再想请八爷就难了,汽车派到家门口也接不到人是常事,便是请到了府上,待不上半天就急着走,怎么都留不住,佛爷冷了脸,“八爷你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我家里养了只猫儿 ,饿不得,比不得佛爷府上周到有人服侍,我得自己回家去照顾。”
这猫儿,当然还是花为媒。
几番被拒,张启山终是自己来了齐家堂口,还没进门就闻到了檀香酒气,这味道是不是比以前重了?一推门,身着旗袍的女子正坐在八爷常用的书桌上,高开叉的旗袍露出雪白的两条大长腿,整个人往后仰着,面团般的面颊正贴向桌后的齐铁嘴,被张启山忽然踹开门的声响惊动,黑黝黝的双眼瞪圆了,手上一下没撑住,两腿一歪整个人倒进了齐铁嘴怀里,撞歪了齐铁嘴的眼镜。
“哟,佛爷,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齐铁嘴不慌不忙褪了眼镜,一手抱住了花为媒窝进怀里,替她扯了扯下摆遮住腿。
“八爷你这里金屋藏娇可是潇洒。”张启山话里有刺,眼神毒辣。
“花儿和张夫人一样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还望佛爷莫要调笑。”齐铁嘴语气淡然,眼神却是冷冽,
“八爷,我这里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最近花儿身体有恙 ,恕我不便离开长沙城。”
两人对视良久,花为媒似受惊的小鹿,看看张启山,又把脑袋贴到了齐铁嘴胸前,算子不轻不重一下一下抚着秀发权作安慰。
佛爷转身去了吴府,看到吴老狗开门见山的问道:“你看老八带回来那女人怎样?”
“挺好的啊。”狗五一边替三寸钉撸毛一边答得漫不经心。
张启山瞪了一眼。
“不过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子阴气,三寸钉看到开始一直叫,后来被老八吓得叫都不敢叫,回来还病了两天。”
“那女人胸前挂着的玉蝉,你看到么?”
“看到了啊,上好的羊脂玉,啧,看色泽品相,像是两汉的东西。”
“那是玉含,老八不可能看不出来。”
若是真喜欢,怎么敢把死人嘴里的东西放自家老婆脖子上?
齐铁嘴出门买了栗子酥桂花糕,放在桌子上,花为媒俯身细细嗅着,道,“好香啊。”
说完又跑到了齐铁嘴身边道,“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墓里走走啊,还是墓里凉快舒服。”
算子正在整理账本,随口答道,“你那么喜欢,怎么不留下,人间阳气重,终不是你久留的地方。”
“一个人在下面无聊嘛,反正有我带路,你在墓里什么都不用怕。”花为媒咂咂嘴,不以为意。反正只要她提了,齐铁嘴就肯定会着手安排。
果然 ,不出三天便一行人出发,选的晚上出门,可惜走在半路上碰到陈皮,这陈皮阿四虽说是二月红的徒弟,但是没有半点二爷的温润俊逸,为人凶恶非常,对上素来和善的齐铁嘴,更是没把人放在眼里。
齐铁嘴皱了一下眉,仍是走上前去道,“四爷,这斗我已经勘察了好几日,人都已经到了,还望行个方便,往后定会报答 。”
“方便?你现在直接回去,算我给你行的方便,不然别怪我让八爷换人。”
花为媒就站在算子身旁,本就有些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