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又是一怔,心一拧,柔声道:“平安,我不走,你先放开我,容我穿件衣裳可好?我现在觉得很冷。”
这傻木头,若是她不说,他就这么搂着她,她定是要冻死了。
只一句话,果然,司季夏立刻松开了手,并微微睁了醉意朦胧的眼睛,有些惭愧抱歉地看着冬暖故。
冬暖故坐起身,正拿起司季夏的手要放回被子里,被她裹在身上的棉巾忽然一松,落了下来。
冬暖故一愣,忙伸手将棉巾拿起来正要再往身上裹,司季夏忽然坐起身,抓着被子将冬暖故与他裹到一起,而后重新躺下身,让冬暖故枕着他的胸膛躺在他身上,只听他温柔又带着些任性道:“我抱着阿暖,阿暖便不觉得冷了。”
冬暖故挣了挣身子,因为这样的姿势太难受。
司季夏却是微微收紧手臂,忽而间竟是用近乎乞求的语气道:“阿暖,让我抱着你,让我抱着你……好不好?”
冬暖故撑在床面上的手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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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吃饭呢,有个讲究,那就是先喝汤,再吃菜,所以……叔先上汤,再上菜,嘿,嘿嘿嘿……
感觉今天的留言区叔要被口水淹没了……没了……了……
☆、022、阿暖,我想给你一个家
阿暖,让我抱着你,让我抱着你。
司季夏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拥着冬暖故的手臂也有些微的颤抖,他用的力道并不大,却能让冬暖故无法挣脱。
冬暖故撑在床面上的手轻轻抖了一抖,没有再挣动身子,尽管不舒服,却还是就这么静静地枕着司季夏的胸膛躺着。
因为她听出了司季夏语气里的异样。
“好。”冬暖故不动了,司季夏便用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静静地拥着她,没有再说话,心跳得有些快,呼吸也有些急促。
渐渐地,他的呼吸及心跳趋于均匀,想来是已经睡着,冬暖故这才小心翼翼地慢慢撑起身,这样趴着实在难受,此刻她身子趴在司季夏身上,却还是坐在床沿上的,双腿还垂在床边,要是一直这么个姿势,她的腰可就要歪了。
可就在冬暖故才堪堪半撑起身时,司季夏忽地又将手臂收紧,将她拥回了他胸膛上,并一边蹭着她的额角一边喃喃道:“阿暖不要动,不要动……”
冬暖故眼角跳了跳,这傻木头不是睡着了?
“阿暖这样睡着不舒服是不是?阿暖觉得冷是不是?”就在冬暖故无奈时,她只觉忽然间一个天旋地转,司季夏竟是搂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到了床上,与此同时用脚将她还搭在床边的双腿勾到床上来。
因着这突然大动作的翻身,司季夏将冬暖故放躺到床上后也将被子压到了她的身下,而他的右膝盖又正好跪压在被子上,以致他想要将被子拉起来为冬暖故盖上却如何都拉不动,就在冬暖故弓起身子以让司季夏能将被她压到了身下的被子扯出来时,司季夏不扯了,而是轻轻地往下压身,将自己覆在冬暖故身上,又在她脸颊边蹭了蹭,轻声道:“我抱着阿暖,阿暖便不会觉得冷了。”
司季夏身上的酒气很浓郁,每说一次话冬暖故都能闻到浓浓的酒气,只是奇怪的,冬暖故并未觉得反感厌恶,也未觉得恶心难闻,她只觉司季夏就算满身酒气,然从他身上透出来,仍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只不过不是花茶味,而是花酿味。
不过,冬暖故气恼了,因为司季夏的反常,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必是酒喝多了。
司季夏见着冬暖故没有挣动身子,以为她觉得这样舒服了暖和了,便打算这么捂着她睡去。
冬暖故让自己尽量冷静,将掌心贴到司季夏的脸颊,轻轻拍了拍,问道:“平安,你喝酒了?”
司季夏面向下靠在冬暖故脸颊旁,他此刻虽然神智不大清醒,然他还没有睡着,他还能听到冬暖故说话,虽然听得不大清楚,但还是听到了,只见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冬暖故深吸了口气,再问:“平安,你喝酒了?”
司季夏这回莫说应声,便是连点头摇头都没有了,明显的喝得已经迷糊了的程度,冬暖故虽然明白她此刻就算跟司季夏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气恼,于是将贴在司季夏脸颊上的手移到他耳朵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沉声道:“平安你起来,看看我。”
司季夏将眼睛在枕头上搓了搓,然后微微撑起身,半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冬暖故。
只见冬暖故紧拧着眉,摩挲着他的双颊,又恼又心疼地问道:“怎么去喝酒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司季夏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冬暖故,而后只见他微微扬起嘴角,浅浅笑了起来,柔声道:“阿暖,你好美。”
冬暖故一愣,摩挲着司季夏脸颊的手忽地顿住,双颊腾地被绯色染红。
因为司季夏的视线正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游移,而她的身上,便是连裹身子用的棉巾都在刚刚司季夏抱住她时弄掉了,此刻的她,身上不着片缕。
屋内的灯没有熄,司季夏能将她一览无余。
只见冬暖故忽地收回手,并将司季夏往旁一推,脸红紧张道:“我先穿衣服。”
可谁知司季夏不仅不让开,……使得冬暖故再一次推他道:“平安你先让我下床穿衣服。”
酒意上头的人喜欢胡闹,冬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