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我帮姑娘抱抱他可好?”
“公子愿意抱他么?”冬暖故浅笑着反问。
“当然。”司季夏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就只好再麻烦公子了。”冬暖故感谢道。
“不麻烦不麻烦。”司季夏连忙道,边探着手去将那正在嘤嘤哭着的小小猴子抱起来,边低着头,“我想抱他的。”
因为只有一只手的缘故,是以司季夏抱起这小小的婴孩时,比任何人都要显得小心翼翼,一是怕自己抱得不稳把小娃娃摔了,一是怕自己抱得不好让小娃娃难受了。
而这只小小猴子一到了司季夏臂弯里,司季夏小心得直挺着腰不仅动也不敢动,便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因为这只小小猴子实在太小太轻,轻得几乎像是不存在似的,似乎连第一只小猴子的一半重量都没有。
司季夏有些慌,只不安地看着冬暖故,连坐也不敢坐。
“公子坐。”小猴子在冬暖故怀里哭得小声了些,好像嗅得出那是他的娘一样,冬暖故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司季夏,还是笑得柔柔的。
司季夏这才又坐了下来,他怀里抱着的小小猴子哭声还是细细的,好像连哭都没有多少力气一样。
司季夏坐下了,冬暖故才垂下眼睑看向自己怀里的小猴子,看着他皱巴巴又哭得紫红的小脸,眼神异常地温柔,只听她轻声道:“方才第二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不会哭,稳婆打了他的脚心有打了他的屁股无数下,他都还没有哭,更没有动,我和小余妹妹都认为他不会哭更不会动了的时候,他才嘤嘤哭了几声,就像现下一样。”
冬暖故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却又有些隐隐的颤抖,她在后怕。
她都要以为那个孩子才一生下就要离开她了,这样的话她该怎么面对平安,她没有照顾好孩子,她不配做母亲。
可这小小的孩子像是知道她在担心似的,终是细细地啼哭了几声给她听。
司季夏听出了冬暖故声音里的颤抖,他听出了她的后怕。
“姑娘……”司季夏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小猴子,眼睛却是看着冬暖故他很少敢直视冬暖故的,可现下他却是鼓足了勇气来看着冬暖故,像是他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或者很重要的话要跟冬暖故说一样。
“姑娘……我……”虽然已经鼓足了勇气,可是话到了嘴边,司季夏还是紧张得有些磕巴,“若是姑娘不嫌弃,我,我可以一直照顾姑娘,可以帮姑娘照顾孩子,我,我会尽量多赚些银钱不让姑娘和孩子们受苦的,姑娘……”
“姑娘留在这儿,不要走,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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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今天依旧是凌晨约约约,哈哈~看叔多贴心!
两个都是儿子,哦呵呵呵~叔可没有说过是龙凤胎啊~
我们阿季今天表现得够不够好!傻木头要和自己媳妇儿表白了!姑娘们快快快,来来来,给傻木头甩月票给他把阿暖留下来的勇气!给他要给小猴子们当爹的勇气!
八月的最后一天了!傻木头和小猴子们需要姑娘们月票的爱爱爱!
☆、022、诉情
他不想她走,他想她一直留在这儿,因为,因为……
因为他喜欢她。
他钟情他,他喜欢她,就算她仅是将他当做恩人看待而已,就算她不喜欢他。
方才在院子里,那位兄台说了要带她走时,他终是明白他心里对姑娘的感觉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确实如那位兄台所言,是钟情,是喜欢,所以他才会总是想着姑娘的事情,总是想要关心姑娘,总是怕把姑娘照顾得姑娘。
也因为是喜欢是在乎,所以他每每见到姑娘笑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所以他才喜欢看到姑娘笑。
今日在水月县小市场的时候,那位卖布的大哥问他,他既未成家,心里也没有心仪的姑娘,为何不肯收他那闺女亲手做的鞋子,他当时也不明白他为何能那么想也不想的就将鞋子还了回去,他知道不是那鞋子不好,更不是那个姑娘不好,只是他不喜欢而已。
因为不喜欢,所以拒绝了。
那为何不喜欢,他不知道,只知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当时亦想过,若是换了别个姑娘送鞋子给他,他会不会也像那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若是换了家里的那个大肚子姑娘送鞋子给他,他是否也是那般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对,姑娘有送鞋子给他的,虽然不是姑娘亲手缝做的,可是他穿着觉得很软和很舒服,连走路都觉得轻巧了许多。
他喜欢姑娘送给他的两双鞋子。
姑娘送鞋子给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相反,他是很高兴的。
他是未成家,他也说过他心里没有心仪的姑娘。
可他又问自己,他心里真的没有心仪的姑娘?
然他骗得了别人,又能否骗得了他自己?
似乎不能。
他本是不愿承认不敢承认,可当那位兄台替他说出他心里对姑娘的感情时,他就算不想承认不敢承认,也不能不承认。
他钟情姑娘,钟情那个心里装着别的人甚至已经为别人孕育着孩子的姑娘。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知自己为何会对姑娘生出这样的情愫来,他只知他很喜欢看姑娘笑,他只知道他见不得姑娘受一点点累,而他与姑娘相识的时间根本就不长,且他与姑娘之间,根本就连话都没有说过太多,可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