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婬越说越气愤,“李俊儒你这个畜生,你真给你父亲丢脸。”
事至此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京兆尹得庆幸宗政煦不在,不然他的女儿……
“李公子打得可真是一出好牌,为了诬陷宗政公子,冒充贼人劫持,幸好苍天有眼啊,我女儿……本官在想,昨夜于马车内轻薄一事,想必也是你所为。”
“大人,你听我说,我……”
“还有什么可说,无话可说,此事,我会一五一十禀报皇上请他公正定夺。”
京兆尹怒不可遏,话落,看都不看李俊儒,对着贤王与忠勇侯道一声告辞,拉着霍燕如就人走了。
宇文贤面色也不好看,看向李俊儒的眼神,沉得可怕,“是你的人假扮贼人劫持了京兆尹小姐?”
在宇文贤那好像洞悉一切的面色下李俊儒无话可说。
可是,他怎么能认输。
“王爷,就算我有错,可是,此事,定然是有人作乱的。”
“王爷,宗政公子回了宗政府。”这时有人来报。
李俊儒一听这话,立马精神鹊起,“王爷,看宗政煦安然无恙,一定有问题的,你相信我,信我一次。”
宗政煦我就不信你能全身而退。
宇文贤犹豫半响,点头,“好,本王就陪你去看看。”
“不过,王爷,宗政公子浑身是伤。”一旁那护卫又点头。
不疑有他,宇文贤当即带着李俊儒奔向宗政府。
而一旁,忠勇侯苦恼的抚了抚脸,今日这事既然掺合进来,自然只能一头闷着朝前走了。
毕竟,若是能将李俊儒给摘了来,让兵部欠下大人情,也是好的。
就算摘不出来人,旁观就好。
宗政府,此时气氛低迷。
宗老爷子幸亏是救得及时,没有问题,而宗政昊与玉如意洒醒这后,闻声自酒馆里匆匆赶回,又看着一身是伤的宗政煦,此下也是愁容满面。
“儿啊,七公主我们要不起,不要了,我们去求皇上,让他收回成命,把公主要回去吧……”
玉如意趴在床头,哭得凄声哀绝。
宗政昊在一旁抚着自己妻子的肩头,看着床榻上,虽然包扎完好,却一脸惨白的儿子,也是唉声叹气。
再一旁,宗政雄已经被人扶着坐在一旁,老眼矍铄,青筯尽冒,拍着桌子,“退,退退退,原以为得皇天厚恩,这下子,是出了大事,一个七公主,差点把我们们全府的人的给折了,我一会子就去求见皇上,皇上处事公正,断然不会徇私,一定会为我们作主的。”
“爷爷,你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必须生气……”
宇文贤带着李俊儒,一众护卫刚刚走至外院里,便听到里面哭声,愤声传来。
宇文贤脚步一顿,眉眼纠结。
一旁李俊儒却一马当先走了出去,直接冲进了屋。
在看到床榻上宗政煦确实是躺着的,且浑身是伤时,面色也是一惊,只是,他还是不相信,当即就要上前,妄想去抓开那已经包扎好的纱布。
“来人,来人啊,抓住他,莫不是疯了……”
宗政昊大怒,立马有院卫上前,将李俊儒给拽着。
“不可能,宗政煦,你怎么会受伤,你……”
李俊儒本就武试探花,若不是中途有余轻逸插手,早就是状元,武功自然不会差,区区几名院自然拦不了他,他浑身一个震力,就将人甩开,几步上前,直接扯开了宗政煦胳膊上的一块纱布。
顿时,鲜红的血浸透出来。
“畜生,你……”
宗政雄气得拿起一旁的茶壶就砸了过去。
李俊儒被砸得满身满脸茶渍,却还是不死心的看着床榻上,已经轻睁眼眸一脸恨看着他的宗政煦,“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宗政煦哑着嗓子怒声开口,“李公子,你是觉得,我不可能从你的层层守卫中,逃出来吗。”
这时,贤王和忠勇侯也紧随着走了进来。
宗政煦以手支撑着从床榻上起得身来,冷笑而可笑的看着李俊儒,“你和七公主私通,被我撞见,为了怕我说出来,竟想如此污蔑于我,还将京找尹的女儿绑来,陷害于我,可是,李俊儒,我宗政煦堂堂男儿,死都不会伤害别人。”
“你……”
“我逃出来了,我一刀一刀伤害自己,让自己清醒,七公主呢?你告诉她,不管她是公主,还是什么,我宗政府以后,都留不下她,我相信,皇上也不会偏袒。”
字字句句,砸得李俊儒脸面扫光,毫无反驳之辞。
一切都合情合理,可是,一切分明就不该是这样。
一定有漏洞的,一定有。
“贤王,这事儿,你也要为我作主啊。”
宗政昊此时也看向贤王。
宇文贤此时脑袋都大了。
如此铁板钉钉,宗政煦的伤不是假的,本来他还想着,会不会是苦肉计,可是,他自己都说出来了,为了以示清白而自伤,而且,脸上,手上,也还有被打的,被树枝等物刮蹭的伤。
一看就是逃跑时伤的。
这事儿,根本没有翻转的余地。
再者,若是如李俊儒之前所言所行来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