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给她卸下头饰,语声缓缓道:“娘娘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那日在紫宸殿里,以襄妃娘娘的样子来看,必是晓得些甚么的。”
任丰年抿嘴,勉强道:“那、那好吧,我明儿个去她那头,让下头先去襄妃宫里报个信。”
阿莲才露出一个淡笑,点头说好。
任丰年觉得可伤心了,从前叫她小心肝肉,现在理都不理她,实在是很过分了。想着想着,她便瞌睡地睡着了,把脑袋歪在枕头上,睡得香香甜甜美滋滋。
第二日是个艳阳天,任丰年将将醒来,便想起昨日种种,顿时面上的表情又怪异起来,仿佛头顶了一片黯淡的乌云,轰隆隆便要下起大雨来。
婉清侍奉在先,一群宫女鱼贯而入,手里捧着任丰年洗漱用的东西。任丰年没什么表情,心里边想着事体,边有些紧张。
她完全不晓得见了襄妃应当说些甚么啊!她这趟是有求于人吧,总要摆出个姿态来罢。但她又觉得淡淡不爽,襄妃一瞧便是不肯告诉她的样子,再去套话仿佛显得很愚蠢的样子。
任丰年想七想八的,又味同嚼蜡的吃完了早膳,一张小脸莫名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