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却不同,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情很好。
他在马场上训练时,多少也有些心不在焉,偶尔还会笑,薄唇微微扬起,那是种很温暖,很温柔的笑。
嬴虔从没见过他这样,丢了魂似的,快到傍晚时,终是忍不住了,驱马到他身侧,问:“你今日怎么如此高兴,高兴的都有点神魂颠倒了。”
嬴渠道:“没什么”
嬴虔却不信,道:“得了,你那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有猫腻。”嬴虔有时很精明,他侧目道:“因为那魏女?”
嬴渠没说话,脸上的笑意还是在的,驱马走了一会儿,就向嬴虔道别,一个人回宫了。
嬴渠这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一半是因为心底淡淡的欢喜,一半是因为他在想要如何向君父提及。
其实说来也简单,不过是要迎娶魏姝,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