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二傻子!
“娟娟,刚才那位姑娘你认识?”那赭衣中年人,也就是赵隽的父亲赵云岭,好奇地问道。
赵隽点头:“是啊,她就是慕容哥哥原先的未婚妻,虽然看起来古里古怪的,但我其实还蛮欣赏她的。沈玉娇这个人爹爹知道吧?他就是被花姐姐赶跑的哦!”
赵云岭捻了捻胡须,若有所思地道:“原来是她,怪不得看着有些眼熟。”
赵隽则歪着头,有些沮丧:“不过为什么一看到我就跑呢?”
赵云岭眼角抽搐,叹气道:“娟娟,把斧头收起来吧。一个女孩成天摆弄斧头干什么?!”
赵隽哼叽两声,道:“就要摆弄,我这辈子是慕容哥哥的人,谁敢打我的主意,我就用斧头砍死他。”说完斜着眼睛看向赵云岭,看得他满脸尴尬,只好不停地假装咳嗽。
虽然面对慕容简的时候,赵隽可以傻得冒泡,但是其他时候,她除了娇纵一些,脾气大了一些,智商还是比较接近正常人的。
在来倚望峰的一路上,她们在中途曾碰见了不少同样是来参加宴会的人,那些人当中,虽然年长的各模各样,但他们身边却无一例外地,带了一名或者多名“前途无量”又“英俊潇洒”的“适婚”年轻人。
“前途无量”、“英俊潇洒”以及“适婚”这三个形容词,其实是赵云岭说的。赵云岭年轻时候不喜读书,所掌握的稍微有深度一些的成语,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所以,每当赵云岭用到两个以上成语的时候,赵隽就知道他必定是又准备让她相亲了。
“那些牛鬼蛇神,哪里能跟我的慕容哥哥相比呀!”赵隽一路走,一路气势汹汹地挥舞着她手中的大斧头,只可惜,在下一个关卡,她就看到了一个刻着“来者解剑”四个字的石碑。
“我这是斧头,又不是剑!”赵隽瞪着拦住她的一名倚望峰弟子,狡辩道。
那名弟子尴尬地解释:“这个‘剑’字只是代指,并非只包括剑,而是一切可以伤人的利器。”
“哦。”赵隽撇撇嘴,跑到赵云岭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到那名弟子面前,“我爹爹的这双手可以切金断石,算不算利器?不如你也给解了?”
“……”
赵云岭一到山上,就将赵隽从自己身边轰走了:“去去,别跟着你老爹我,老脸都被你丢光了!”谁家养个没事喜欢玩斧头的丫头,都不会省心啊!
赵隽本就没打算跟着一群中年大叔浪费时间,她这次来倚望峰可是有目的的,如果不是慕容简在这里深造,她才不爱来。
“你家小姐呢?”赵隽跑出院子,随手抓来一个路过的小侍女,“快带我去找她。”
小侍女结巴道:“你,你找她想做什么?”
“讨厌!”赵隽晃了晃手中的两把斧头,“叫你带路你就带,本小姐看着像坏人吗!”
那小侍女心说,像。但毕竟不敢说出声来,那两把斧头正对着自己呢,何况这里是武盟基地,相信不会有坏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出来撒野,便点点头,带着她往筱禾庭去了。
花琼正在院子里庆幸自己刚才跑得快,结果一抬头,就见院门口赵隽正提着两把斧头站在那里。
“有话好好说,我和慕容师兄是清白的……”花琼举起双手,试图表达自己的诚意。
赵隽却不管她说什么,径直扑过来:“哎呀,花姐姐我担心死你了……”花琼侧身一躲,她扑了个空,不由郁闷了,“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上次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呢,我就想摸摸你,看你还是不是热的?”
“……”花琼嘴角一抽,“死人才是冷的呢。”
“上回你可是和死人差不多了。”赵隽摇摇头,“我听人说你又活过来了,一直不敢相信,现在终于信了……”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花琼没好气地说。
“我没有失望啊,你能活着我不知道多高兴。”赵隽笑了笑,“如果你死了,慕容哥哥会一直记着你的好,但是你还活着,结果就不同了……”
“你这话是真心的?”花琼问。
赵隽点头:“你放心,你已经威胁不到我和慕容哥哥了。”
“呃……”花琼这才略微放下心来,原来她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不过还是有点好奇,为什么赵隽会这么肯定她已经够不成威胁了呢?
正此时,柳下白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屋子里慢慢走出来:“师父,早。”
“早个屁!”花琼摇摇头,“每天早上都这么晚起床,你晚上做贼去了?”
“是啊。”柳下白咧嘴,神秘地笑,“还是cǎi_huā贼。”
“……”
赵隽一见柳下白,眼睛便亮了一分,笑眯眯地凑过去:“柳下公子也住这里?”
柳下白点头:“赵小姐来了?”
“叫我娟娟吧。”赵隽说着,把柳下白拉到旁边,小声道,“加油,真爱无敌,无须理会什么世俗的禁锢,我很看好你哟!”
柳下白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所指的意思,下意识回头看了正一脸好奇的花琼一眼,嘴角噙出一抹笑意:“承你吉言。”
赵隽满意地微笑,她果然没有看错。可能花琼自己还没有知觉,但她其实早就不知不觉地沦为了柳下白的囊中物,不可能再有多余的心思放到慕容简身上了。
“娟娟,既然你不是来找我算账,那找我干嘛?”见他二人躲在一旁窃窃私语,花琼皱了皱鼻子,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