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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你喜欢哪个回答就用哪个吧,这是我能想到的所有了。”
那股禁锢着她下颌骨的力道让华榕庆幸自己没整容,要是垫了个下巴什么的,非得给他捏得变形。
她轻轻抽了口气,但那散漫得让男人觉得挑衅额语调仍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多了缕缕的轻笑,“江总,你的竞争对手为了跟你过不去把我绑架了,在我的肩膀跟小腹上各踹了一脚,小腿挨了一枪……”
“你那个神秘的小伙伴为了替你做清道夫,把我从车上推了下去让我差点碾死,让我在医院全身不遂的躺了八天,半身不遂了半个月。”
“江总,你以前还只在床上折腾人,现在要开始家暴了吗?”
江云深瞳眸一缩,眼睛动了动,似乎这时才注意到她下巴处的肌肤都被捏出了红痕,怔了下,手指一松,手撤了下去。
她嘴角扯了扯,漠然的挪开了视线。
轮椅已经被佣人从车上搬下来送了过来,只是刚才碍于他们之间的气氛,没敢打扰就忙不失迭的走了。
华榕伸手搭上轮椅的扶手,然后试图用伤的比较轻的那条腿单立起来,准备用手撑着扶手坐进去,但还没等她跳出第一下,左手就被从后面拽住了。
华榕回过头。
她没什么笑意的笑道,“你要抱我么,抱吧。”
她说这话也没什么意思,当然更不可能是期待他抱,就是凭着对江总近日表现的浅薄了解以及直觉所判断出来的结果。
毕竟这个男人除了绝对的强势,专制,时不时显露出来的变态,以及骨子里流淌的纯粹寡情。
平日里端出来的,还是一副十分体贴的模样。
江云深自然也不可能自作多情的认为她想让他抱,今天之前她要么无视他,即便因为某些原因被迫交流几句,也是满脸满眼的空白。
从她“答应”回枫桥别墅后,她看向他的眼睛里不是凉漠就是讽刺。
他几乎是强制性的压下胸腔跟血液里翻腾的狂躁和冷郁,双眸的视线如网一般的锁着女人绝伦的脸,一字一字的从喉咙里蹦出来,“我不管你今天送这束花是为什么,下不为例,也不要让我知道你私底下跟他有任何方式的联系。”
她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露出一两分不明显但又足以让敏锐的男人察觉到的不耐烦跟哂意。
“哦。”她应了个单字。
他冷道,“包括其他的男人。”
华榕歪头冲他笑了一下,仿佛很费解式的问,“江总,你觉得这种顺从式的回答……很能带给你什么抚慰或者愉悦吗?您实在是不像这种自欺欺人的人呀,还是说,我说了好你就信?那您就更不是这种人了呀。”
男人的声音更冷,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江驰也就算了,毕竟星澜跟华时是对头,其他的男人……”她说到这里,自己先笑了,“江总,我才二十三岁,人生还漫长的很,你让我这辈子不送其他男人礼物,不跟其他的男人联系,了无生趣泯灭人性,你干脆想个法子把我做成植物人,每晚抱着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