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司徒家五小姐好看了不知多少个档次,心底里自然是拍手叫好,其他不消说。
司徒长等不及便遣周管事去拿人,那常止又岂能是个好欺负的角色,天地父母拜了,便是正当的夫妻,他平日里看得重面子,眼下几位王公的少爷也在场,当下派了几人出来拦住。
“亲家这是要做什么?”
司徒长眼里冒着火星字跳起来说话,
“你还看不出来么?这不是我司徒府上的小姐,错了错了!”
常止斜眼打量司徒长,活脱脱的撒泼儿。
“亲家哪里的话,花轿是从里司徒府上抬出来的,中途出了岔子误了吉时,我本事是不追究了。如今天地父母拜了,请了各方菩萨见证,你却还不承认,这是哪里的事?既然进了我常家的大门,还请亲家好生舍得。”
说罢让几人请过司徒长出门,司徒长哪里肯,叫着不出来。大有打滚儿撒泼儿的事态,那菡萏是好生美丽的角色,肌骨莹润,香气袭人,他哪里肯舍得放得下?
此下积了恨,司徒长回来的时候黑了脸,二太太好歹凑上去问几句,却被骂回来,正对着院里的碧霄发牢骚。司徒长路过冷春院的时候又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了我几句,见我还穿着喜服,又命令故梦强制给我换了下来。
当夜司徒长院子里传了府中大小去问话,一个个儿跪在院外,又下了小雨,淋得湿漉漉一片,跪到三更天,他又大发雷霆,左右想不通透,拉几个抬轿子的伙计出了院,在后门里打得半死。
惹得府中下人个个惶恐不安,跪一夜。
☆、色心不改
第二天一早,城里起的早雾未散,司徒长从二太太院子里出来,脸震得通红,
“都是你这个害人的角色,同我出了这个破法子,现在丢了人不说,这个瘟神却未送出去!”
当即发泄完,便抓了我出门。
一行人进了尚书府,面皮上都还看得过去,管事请了茶吃,又等着常止出来。
看着菡萏同常仕林被众星拱月似地簇拥进来请安,司徒长脑子里一股血上来憋得脸通红。我看着菡萏,不愧真演技,那眼眶里打着转儿湿润,娇滴滴软弱得可怜。换了粉底圆领纱衫,精神稍稍有些欠缺,卧蚕上带几分睡意,寻常人也想得出昨夜洞房花烛是怎样浪漫,增得几分春意。
请过了安,常止才进来,夫妻两人又和着同父亲请安。司徒长眼里全是血丝,瞪着眼恨不得将常仕林吃下去。生生憋出一句话来,
“这方是常尚书未过门的媳妇,轻珑,给常尚书请杯茶,也算是缘分。”
我稍一听,立即明白司徒长的意图,只目不转睛盯着菡萏看。随即又扑了上去,横竖叫着神仙姐姐不肯松手,叫得菡萏眼眶里又落几滴泪珠下来,司徒长哪里还坐得住,当下求了常止,义正言辞。
“亲家有所不知,这菡萏姑娘原是轻珑闺中密友,如今阴差阳错嫁进了尚书府是福气,却可怜了我家轻珑,两人在府中向来形影不离,却来不及告别,如今还妄亲家给个机会。”
那常止眯着眼,上下打量司徒长,末了才允许。退了下人,又自行出了房间,司徒长立即拉了菡萏往外去。菡萏碍于情面,推脱着不肯,只一个劲儿啜泣。司徒长内心那叫一个痛苦,将菡萏泪水拭干,拉着手不肯放。我只被周管事引到屏风后等着,果子点心招呼着,在一旁侍候。
“乖乖,你到底是怎的?为何拜堂洞房的是你?”
菡萏不说话,只小声啜泣,那珍珠似的泪滴到司徒长的手背上,烫得男人难受。只将女人拥入怀中心肝宝贝儿地叫着宠溺。
半晌,菡萏猛地推开男人,匍匐在地上,虔诚地请罪。
“老爷放过菡萏一条路,纵然菡萏与老爷情深似海,也抵不过……”
菡萏独自在地上抹一把泪,又继续开口。
“菡萏舍不得老爷受伤,只求得老爷一辈子平安好福,菡萏在这里向老天爷磕头,还老爷府上一个平静。”
菡萏话一出口,司徒长眼神一瞪,将菡萏从地上引起来,双眼瞪如铜铃,目光如炬。
“乖乖,可是府上什么人威胁着你?”
菡萏转过身,只哭不言,
“老爷可别说,菡萏今世无福伺奉姥爷,还请保重。”
当即辞了司徒长,一人回了院里。
回到府上,司徒长立即将存放在二太太院里的衣物搬出来,一件也留不得。二太太心思缜密,派人出来打听,听得司徒长又是从常止府上出来,却不知是何事。又见得这几日司徒楚瑜心神不宁徘徊在文渊阁外,稍微一打探,想着原府上的菡萏不见了,心里暗自叫不好。
唤了碧霄出来,私下里吩咐几句,又唤那个丫头去六角街附近去了许久。
隔日头,二太太一早起匆匆往文渊阁去,请安等着司徒长起来,未曾想四太太正撩开玛瑙帘从里面春风得意地走出来。刚伺候好司徒长洗漱,二人一同用过早膳,这才想起来二太太正坐在偏厅侯着。
“你来得正好,我正寻你。”
二太太闻言如当头一棒,
“我问你,菡萏出事那日,你可在我文渊阁内?”
司徒长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怕中透着咄咄逼人的寒气,二太太跪在地上求饶,
“老爷明鉴,如是便是有人在陷害素娘。”
司徒长甩开二太太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鼻息里探出冷冷一声。
“陷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