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家慈说过,这幅画原先就挂在福熙公主的寝殿内。”他道,“当年公主仰慕元祁之才,二人曾以书画传信多时,后来公主被皇帝许婚,元祁便作《花蝶图》赠与公主,希望公主能亲自画上蝴蝶。可是公主却让此画留白至今。”
“原来这幅画中还有如此典故。”她叹道,“真是可惜,记得小时候我总是不住想象元祁那样一个人画出来的蝴蝶是和模样,看来要抱憾终身了。”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随口道:“你可以自己画啊。”
她惊喜得睁大了眼睛,道:“真的么?”
他缓缓的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想得美。此处的宣纸不是有很多么,贵女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她随便捡起了一只细笔,点了点墨,拽过一张废纸,竟然认真蓦画起来。
“少主,少主!”外面又有一阵嘈杂,他又一次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