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尊?”
“对啊,对啊!”等了一会儿见他又不再说话我又小声嘀咕:“看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名字肯定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吧。”
“苍曳。”
“苍曳?”这才意识到炎吾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于是讪讪笑道:“恩,很有威慑力的名字。”
正在为自己方才的胡言乱语暗自心虚眼角不经意瞅见一个庞然大物。
这、这,这也太大了吧。
梨叶堆叠的山峰之上,一个巨型紫檀炉巍然屹立其上。
炉面火龙蜿蜒而上,如溪流般爬满整个炉身,水滴形状的紫色夜明珠整整绕了炉口一周,炉口上方紫烟缭绕,看不真切,一看就知道是魔界圣物。
我激动地拽住炎吾的袖子叫道:“炎吾、炎吾,这是什么?”
炎吾不自觉皱了皱眉头:“此为魔界祭坛,乃魔界圣物。”说完又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径直往前走。
我赶紧小跑跟上:“哎,哎,等等我呀!”
跟着炎吾约么走了大半个时辰,在筋疲力尽即将晕厥之际炎吾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我带进一间修葺整洁的寝殿,之后就开始对我例行公事般交代一些琐事。
知道这肯定又是师父的“好意”,所以无论他说什么,我都点头应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想写一篇师徒文,终于俺写了,哇咔咔!开头几章有些生涩,后面俺会努力的,大人们多多捧场哈^o^
第4章美
一刻钟后,终于将炎吾大神送走,我终于腾出空来好好观察一下。
殿内简单整洁,有仆人经常打扫是肯定的。地面与外面的黑玉石阶不同,是和碧罗亭一样的青玉石阶,就连殿中央的石桌茶具也如出一辙,这暗夜魔尊是真的很喜欢这调调。
石桌后方有一扇碧花屏风,用手一拨屏风便自动移开。
轻容纱榻,素色锦被,还有雪青纱帐同样有格调的布置一样也不少。
可能是刚有肉身、身体容易疲惫,折腾了这么久我也有些倦了不多时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次日凌晨,天还未亮我就醒了,这都要怪这不争气的肚子。
这有肉身之后好处是有感觉了,可是也多了一些麻烦事。譬如现在,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搅得我是一阵阵头晕目眩。
不情愿从软榻上爬起来,我像只游魂般游走在寂静的黑玉石路上。可是不论怎么找,都寻不见梦寐以求的饭菜。
有一种眼冒金光即将晕菜的错觉,可下一秒我惊喜发现前面有片紫光若隐若现,看来老天还是很眷顾我的。
荧荧紫雾中,师父静立在幽潭边上,秋风不时卷起他的如夜袍角。
师父所站的地方……不是昨日掉下来的紫幽潭吗?
苍穹无垠卷月色,茵梦无痕落秋色,而师父就那样静静负手而立,任凭凉风吹动,霜华沾湿绣带。
几片樱花落下,他突然仰天狂笑起来,笑得那么放浪不羁,傲视天下。
笑着笑着他的笑意开始变得越发苦涩,师父惨然勾了勾唇角正欲转身忽地双眸猛地一凛:“何人?!”
随之是一阵夹杂怒气的狂风扑面而来,我慌乱跪在地上:“师父,是徒儿!”
见是我,他掌风急收冷着一张脸道:“大胆!”
我两股战战解释道:“师父,徒儿只是饿得睡不着,也看不见有其他人,所以只好出来找吃的,但对这里又不熟悉,所以无意惊扰了师父,还请师父责罚。”
他默然不语似是在琢磨我话的真假程度,半晌才道:“回去吧,殿门口有紫荆铃,饿了拉一下便可,退下。”
说完又转过身去,我应了声“是”退了出来。
身后的师父还是那样决绝凄凉地站着,仿佛他已为谁落寞千年。
回到寝殿,果然在殿门口发现了紫荆铃,想来今日炎吾跟我吩咐的大概也包括这个,都怪当时没仔细听,笨啊。
不过现下还是填饱肚子最为重要,尽兴饱餐一顿后又美美睡到了天亮
夜色渐退,晨色微晓,我用清水胡乱抹了把脸就往外冲无意间发现门前杵着一尊石像,只因这石像站得地方太过显眼忽视起来有些困难,我默默看着眼前的石像,这石像开始说话:“先带你熟悉一下环境,然后再去劫缘花境,魔尊在等你。”
这一大清早的就站在人家门口跟一门神似的,看来他还真是精力充沛,我扁扁嘴不置可否:“好。”
徒儿见师父这妆容还是要梳理一番的,低头看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我一下子没了精神,耷拉着脑袋长叹一声:“唉……”
炎吾见我如此形态,眉毛一挑:“何事?”
看了炎吾一眼我立即计从心生跳到他身边谄媚:“炎吾,炎吾,你最好了。我不会绾发,你教我可好?”
大概此刻炎吾才注意到我这披头散发的邋遢模样,他瞥了我一眼后又迅速别开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无语扯了扯嘴角:“你到底帮是不帮?”
他缄默片刻终是点头答应。
厚重的青铜镜前,炎吾笨拙掬起我的长发,动作很是柔和只是看起来有几分生涩。
尽管头发乱得跟一鸡窝似的,可经他这么一梳理不一会儿便变得柔顺许多,折腾了许久他才梳出一个简单的女儿家发式。
他平时寡淡无言,表情僵硬,说是块儿不开窍的大木头可是一点都不委屈他。
令人诧异的是他竟会做女儿家的发髻。所幸这发髻看起来浅显易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