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领了命令离去。
容青妧看了眼还在低声抽噎的章雅宁,无奈地叹口气:“夫人这两日也去大夫人那里陪着点。”
“让我伺候她么?我不会……”章雅宁怯怯道。
那你会什么?容青妧很想问这一句,但最终还是温声安慰:“这些年大夫人待我们素来宽厚,你就当她是姐姐。现在她这样病重,我们于情于理都该去关心。”
谁知章雅宁并不买账,撅着嘴嘟囔道:“那是她看不上我们,你忘了一开始她是怎么对我们的?我永远都记得她那句,章家的小姐矜贵,章家的狗也能随便咬人了?她分明就是把我也当成那章家的狗。”
容青妧听了心里一惊,细细盯着章雅宁看了半晌,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才十五岁的姑娘仍旧稚嫩,却难掩日渐铺陈开的美貌和明丽,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何以本该明亮清澈的眼眸里会有丝丝阴影?
容青妧显然没想到章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