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损失。有一点遗憾,但不至于那么糟糕。
退一万步说,det的这份工作,我今天打算不干了,想干的人只怕能排到大街上去。老虎谢宏都不会亏待我,知足一点算了。”
他端详了我好几秒钟,像是要确定些什么似的。他的脸上绽放出笑容,猛的把我抱进怀里,连声音中都透着不可置信的喜悦,
“小米,你知不知道这消息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能自己想通了再好不过,我保证,不会让你有机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
我情不自禁地紧紧回抱他,闭上眼睛喃喃道,“我只是累了。我想要稳定一点的生活,不想整天面对那个未知数了。”
那晚,趁着他高兴,我表示,最近林天悦要去签证和采购出国用品,作为大学好友,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虽然他到底还是不太放心我和林天悦混在一块儿,无论如何这也是全当送她一程了,也就不再反对。
所以到了六月底,等她材料准备妥当,我就陪林天悦去签证。
那时候的美领馆还没有预约服务,要一大清早去排队。我们六点钟到那里的时候,前面已经有四五十个人了。
事先,已经听说了一大堆关于签证的传闻,比如哪个签证官喜欢故意刁难人,比如什么文件是单子上没要求却时不时会被问到的,
比如排队时既不能太前也不能太靠后,又比如问你会不会回国时应该怎么镇定地回答......
我们就站在那里,跟前后左右的人小声交换着各种靠谱或不靠谱的小道消息。
排在我们前面的是两个女孩子,其中的一个圆圆的脸,皮肤有点黑,眼睛大大的,笑眯眯的很给人想亲近的感觉。
四个女生一阵叽叽喳喳后,才知道她叫陈咏歆,也是陪同学来签证的。
这世上人和人真是要讲缘分的,我同陈咏歆一见如故。
很快就把她的同学和林天悦扔在一边,开始交换联系方式以及讨论下个星期我们可以约在哪里吃饭逛街了。
一直到林天悦签完证出来,结识新朋友的喜悦早已冲淡了与旧友离别的哀愁。
陈咏歆是政法大学毕业的,毕业后先去新加坡工作了两年,去年才回国在一家外企做法律顾问。
到了下一周,她正好下午时分到西郊来办点公事,约好顺道到det办公室来等我下班。
我和前台的lucy打过招呼后,让她直接上来。她前脚刚踏进门,en,有同学来啊?不介绍一下吗?”
一起坐下聊了几句,趁陈咏歆上洗手间的空档,我悄声提醒他,“师兄,我这朋友是名花有主的,也是他们政法大学毕业的,是个执业律师喔!”
er本来充满希望的脸缱多云,“猫咪,你周围的一圈女生呢,气质都很不错,而且一个比一个养眼。
可是,从你表姐到你朋友,ble的。你什么时候也替你师兄留意一下,介绍一两个美女给我?”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师兄,这世道,讲究的是下手要快,你一不留神,看得上眼的都被别人拐走啦!”
er无奈地摇摇头,“算啦!我中意的那种类型,你也知道的。一旦有机会,好事别忘了师兄我。”
我当然心领神会,“师兄放心,你现在只能先混个脸熟了。
等哪天我朋友或表姐和男友分手了,我保证第一个就通知师兄你去英雄救美,够意思了吧?”
最近三天两头地陪着林天悦去采购她要带出国的物品,她也经常在留我和郭以倩的住处过夜。
郭以倩在,她就和我睡一个床,有时候郭以倩值班不在,我们就打电话叫余安琪过来。
一屋子的女生又说又笑,聊天至深更半夜的,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虽然我对顾超昕那件事的心结始终在,不过临别在即,也不想这种感觉一直横在中间。
刻意地不去想以前,一时间,和林天悦的关系反而比以往更进了一层。
这一晚只有我和林天悦两个人,我们关了灯后就靠在床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如大学时彻夜长谈时那般惬意。
她突然问我,“小米,你明年还打算申请继续申请吗?”
我没把先前同麦琦的对话告诉她,只是说,“不知道,我的那个专业申请起来没那么容易,看看再说了。”
“你知道,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这儿一直跟余安琪还有麦琦搞在一起,纸醉金迷,玩物丧志,多少人就是这样渐渐偏离了航向的。”
我直觉上对这话很反感,余安琪跟麦琦又不是什么坏人,而且都是对我一心一意的好,什么叫搞在一起?难道人生除了出国就没有别的重要的事了?
林天悦看我没回应,也许看出了点什么,轻拍着我的肩说,“我们这一路一起走过来,我还是很希望你明年也能去美国的。我知道有些话你可能不爱听。
不过,要是你还有此打算的话,像余安琪还有麦琦,除了给你拖后腿,老实说压根没什么用,我要是你,趁早散了吧!”
黑暗中,我隐隐看到林天悦说这话时略带不屑的神情,心中猛然咯噔了一下,原来在她心目中,人与人之间是纯粹以有用或没用来衡量的!
我心知她这番话绝非心存恶意,听来却觉得如此别扭,提到我生命中这么重要的两个人,哪是一句散了就能走过场的?
如果人生只是道简单的是非题,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和遗憾?
在理智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