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柔却不知道,走前不忘背对着重华,耀武扬威地朝着吕纯和钟唯唯比划了一下。
再一回头,还是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呜呜咽咽地去了。
吕纯无所谓地道:“陛下,是臣妾的错,您愿意怎么罚臣妾,臣妾都高兴。您能来西翠宫,臣妾喜不自胜。”
重华沉吟片刻,道:“那就罚你禁足,抄经书。”
吕纯笑眯眯的:“遵命!”
一群宫妃围上去嘘寒问暖,陈栖云也想上前讨好重华,却被重华冷冷一眼扫过来,吓得立刻低了头,绞着手帕不敢吱声。
无聊,钟唯唯看得烦躁,借口要去尚仪局办事,沿着墙根走了出去。
刚走几步,就被人从后面叫住了:“陛下问钟彤史,玩忽职守该怎么罚?”
钟唯唯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