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缩在角落里,继续咯吱咯吱啃那块巧克力,她边吃边看宗恪:“有美酒喝了,还烦恼啥啊?”
“我想,我大概是有点嫉妒宗恒。”他突然说。
“啊?”阮沅一呆,“嫉妒他能买到百龄坛?可他回来了也买不到了嘛。”
“不是这。”宗恪摇摇头,低头又看了看玉杯,琥珀色的酒液在雪白的玉杯里打旋,泛起莹莹的褐色光芒。
“我是嫉妒他,花了那么多年时间,费了那么多心思,终于把一个原本不爱他的女人给磨得回了心、转了意。”他盯着酒,慢慢地说,“人们总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话,用在宗恒那儿挺合适的,怎么到我这儿就不灵了呢?”
阮沅咬着半块巧克力,她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想了半天,她干脆掰下半块巧克力,递到宗恪面前。
“干嘛?”宗恪看着她。
“给你吃,”她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巧克力能调节神经。”
宗恪盯着她!
“吃啊!”阮沅劝道,“你看我可怜巴巴的就这么一块,还分你一半呢,别对不起我的苦心。吃吧,吃了心情就会好起来的。”
宗恪接过巧克力,塞进嘴里慢慢嚼。
“其实以前,我都靠巧克力调节经前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