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跃悠发现她说了这许久的话,男人居然是闭着眼睛的,可是他的动作又很——“萧炎,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马跃悠,我并没有离开!”
“啊!”整个身子被人翻转过来压在身下四肢被人禁锢,灼热的气息,pēn_shè在她娇柔的肌肤上一股一股的热浪迎面扑来。
男人突然停下来了,瞬时捕捉到身下女子眼里那一闪而逝的精光,鹰眸尽是残忍飞快的撕扯掉自己的衣裳再次匍匐下去若野兽般撕咬着妇子的唇。
这一夜马跃悠四肢痉挛抠坏了身下的床单,猛烈的撞击让她仿似飞了起来,又仿似坐上了颠簸的小船痛的死去活来复又惊讶于他的激荡。
整整三天三夜,马跃悠像破布一样被人揉搓埋汰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
“弄不死我,你是要饿死我吧!”马跃悠一巴掌扇在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的野男人。
占有欲非常的男人听到自家妇子慵懒的性感嗓音鹰眸一动,翻身让她在上猛然压下她的身子。
“啊——”
尖叫传来,一早就在屋外烤着野鸡,坚决不同意他在看戏的张老头自然的捂住耳朵,嘴里咕嘟着:这些个年轻人,真不知道节制等老了有的罪受。
事毕,像抱婴儿一般圈着马跃悠萧炎还将她的头压进他的胸膛,哈哈哈,堂堂大帅威风凛凛的马跃悠这样子千万不要被第二个人看到啊。
手轻抚着某人部位的萧炎,满目怜惜的眼中升起一抹黯淡,哑然道:“跃悠,你若真生不了孩子,咱们就不生了,这辈子就我们两个人过。”
马跃悠一阵鼻酸,往他怀里缩了缩轻轻一舔,两个人从到脚一阵脊柱发麻。
“马跃悠,我跟你说正事呢!”气急败坏的咆哮泰山压顶马跃悠才不怕他,继续,“阿悠,——阿—悠……”这个该死的男人欺负了她,她怎么会让他好过,非整的他下不来床不可。
“听说你就是传说中的张神医,你不知道前两年我还借着你的名声卖过天麻,哦,对了,天麻,您应该没听过——赤箭您听说过吗?”
张老头活了八十年,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一幕是事实还发生在他身上了,一个刚结束床笫之事穿着暴露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随意披着外衣,裸着脚趾头,批头散发出来与他讨论什么狗屁天麻!
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一辈子的声誉!
被人这样无情的挑衅。
张老头恨不能用世间最恶毒的话辱骂,这女子的厚颜无耻惊世骇俗。
“马跃悠,你身为永靖侯的后人,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还要不要脸面,还要不要活着,啊~!”
却见那被他数落的女子蹲身从口袋里拿出一罐调料,随意洒在烤的焦黄的野鸡上便是扑鼻的清香。
“您给把个脉,我这宫寒这辈子怕是治不好了。”因为她的胸部压根就没再发育过,她想可能是激素出了问题,这在现代都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张老头觉得这辈子自己真他妈白活了,想事情看问题还没个女子通透,大夫面前人不分男女富贵贫贱的,看着伸过来的小手,那鱼肌处的老茧让他自觉汗颜,要不是她真的担心又何必这般出来。
认真的把了把脉,又看了眼女子微微带着期待向前弓着的身子,半响,张老头才道:“你说的是,你的宫胞受过大寒,冲任虚寒导致血瘀闭经难治至极,没有五年十年的调理修养恐怕很难生育——”
“等他醒来,还请您如实以告,且不要他抱着希望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就这样走了?
不再求求他?
不怨天尤人赌咒发誓求他医治?
她仰仗的到底是什么?
男女之间那微薄的情分?
都不像——
马跃悠进来,轻坐在床边看着恬静的睡颜,这人现在才二十二岁,一辈子可有很长的时间,他真的能做到如他所说吗?
她不会怀疑他话的真伪,遵守承诺是他深置骨髓的立世之本。
可她本极尽所能要自然生活,当然排斥自己的生活里加上一个他。
想到此,马跃悠淡淡一笑,轻抚自己满是肌肉没有一分脂肪的强劲肩膀,她记得女人的激素存储在脂肪里,要通过脂肪参与代谢,这怕也是她闭经的原因之一。
“懒猪,起床了——”马跃悠轻轻拍打着他的俊颜,看着他蹙眉,看着他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到她时眸光一瞬间清明。
“阿悠!”沙哑好听的声音极是诱人,他伸出手臂将她拉进怀里,用下巴磨蹭着她光洁的额,绯靡道:“身子可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