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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
高潮之后,吴雨躺在床榻的中间位置喘着粗气,他伸手也不知道是搂住了谁,搂着腰肢就往身边拉,然后吻上了两片还在微颤的嘴唇,亲了亲,抬头看到了那对复杂幽怨的眸子,才知道是多水的朱雀。
司明月靠着吴雨,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柔媚娇艳,一边的吴红袖还撅着屁股在旁边回气,两个可人儿的臀眼里都在缓缓流淌着白色的jīng_yè。
“够了吧?”司明月没好气的在吴雨身边躺下,躲进了他的臂弯里,一双腿跨上来的同时,还抽空踢了一脚吴红袖撅起的屁股,害得吴红袖差点掉下床。
“喂…………过分了。”吴雨大手一伸,把翻着白眼儿没回味过来的吴红袖及时拉了回来,说。
他重新躺好,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吴红袖和司明月都搂进了怀里,郑重其事的说:“以后不许吵架了,乖。”
吴红袖舒舒服服的缩了缩身子,抓着吴雨的肩膀就闭上了眼睛,而司明月则依然没睡,只是看着吴雨不说话。
“还有事?”吴雨说,伸手搂住了她敏感的圆臀,搓了几把。
司明月摇了摇屁股,却是眯了眼睛亲了他一下,道:“没什么,下次再说吧。”
说完,她又抬了抬脚,不过让吴雨放下心来的是,记仇的朱雀没有再把酣睡的雪豹给踢下床,而是用腿弯夹住了他那根软乎乎的ròu_bàng,套弄了几下,摆出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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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很快结束,入秋,然后是冬。
转眼,就到了景泰八年。
这一年,春天里的顺天府,西临四十七巷的某个堂口。
深夜,挂在府衙外的大红灯笼被仆人摘下,灭了里头的火,关上了大门。
打更的更夫也迟迟未到,空旷的街道里肃杀一片,隐隐有无数的兵马在严守等待。
于谦的旧府苑改头换面,成了吴风的住宅。
厅堂里,董雨如和翡翠都不在,在各自的闺房内对着夜空安静而坐,细数着脸上的皱纹是不是又多了几道。
厅堂内一共落座了四个人,算上吴风自己,就是五个。
徐有贞,石亨,曹吉祥,以及一位须发洁白的老人。
这位老人,姓秦,名无心。四大家族里秦家的家主,也是最为神秘的一位行宗。
他年过六十,花甲之年,身上看不出半点武道高手的气度,就像是一位垂垂老矣风烛残年的老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他手里一只捏住了两枚铁转罗,不规则的六菱形,带着尖锐的锋刺,然而却刺不穿他掌心里的老茧。
曹吉祥是朱祁镇的贴身奴才,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头发显得灰白,但是皮肤却颇为弹润。
太监嘛,都是这么个德行。
石亨和徐有贞这般想道。
一个文官,一个武将,一个太监,一个家主,还有吴风这位新晋的太保。
这五个人加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是下棋饮茶。
曹吉祥轻了轻喉咙,丰润的嘴唇最先启开:“代宗继位八年,在这八年里,大家也都看到了,狼烟四起,民不聊生。北方的瓦剌,东边的倭寇,西边的游牧名族,时时侵犯我中原大地。而代宗在做什么呢?他囚禁了英宗,把本该是他的位置抢了,把太子朱见深废除,一同囚禁。砍了后宫的花木,派太监和宫女轮番监守,唯恐英宗出入。你们觉得,他是一个明君吗?”
都是老狐狸,自然不会去接曹吉祥的话。
曹吉祥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直接自顾自的接了下去,说:“如今苍穹门大破徐州,兰陵,还有邯郸,侵占了山东,河北。区区一介草寇,难道真的就有这么大的势头?”
老太监看了看主座上的吴风,收敛了嘴角上的笑,说:“于谦可是军神,八年前击退了北方瓦剌的是他,从土木堡里救回了英宗的也是他,怎么这一次,他偏偏输给了一帮草寇?于谦一世英名,下场你们却也看到了,流放塞外,客死异乡。这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还能怎么死,被皇帝害死的。当了婊子立牌坊,不就这么一回事么。”石亨瓮声瓮气的说,心思并不见得就和粗犷外貌那般,其实早就明白。
“是啊…………一代功臣都落了这么个下场,诸位…………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别的事情了?”曹吉祥说,等待着其他人的回复。
秦无心咳嗽了一下,拄在手里的拐杖砰砰敲了敲地砖,看了曹吉祥一眼,道:“不就是让英宗复辟么,都是老一代的人,何必遮着掩着,别给你身后那位主子丢脸。”
曹吉祥点了点头,目光扫过石亨和徐有贞,问:“不知道二位是什么打算。”
徐有贞和石亨皱着眉头不说话,但是吴风打破了空气的沉默冷笑了一声,道:“二位,识时务为俊杰。你们要是不答应,埋伏在这院子外头的三千骁骑营是不会让你们活着出去的。柳观海柳大人的脾气你们应该知道,就是杀了,第二天也只会被当成一伙反贼在密谋造反。不管是英宗还是代宗,都拿他没什么办法。”
吴风说着,还叹了口